祁冥夜瞟了一眼天真的嚴燁澤，嘴角一扯，“你覺得呢？”
又把問題拋了回去。
認識？
要真認識，他早就除了這個潛在的危險對手，還會在這裡跟嚴燁澤討論這麼沒有營養的問題？
“這麼說，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針對夙夜集團？”
“……”
祁冥夜沒有回答嚴燁澤的問題，抿了一口紅酒，閉目養神。
涼薄的唇瓣不著痕跡的勾起一抹弧度，或許他是知道的……
“你什麼時候回帝家一趟？”
驀地，嚴燁澤突然轉了話題，徑直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祁冥夜緊閉的雙眸刷的一下睜開，凌厲的掃想他的方向，帶著明顯的警告。
嚴燁澤碧眸一晃，舉杯向祁冥夜敬酒示意，可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挑釁，“怎麼，才一提帝家就跳腳了，萬一我一不小心喊出那個名字，你是不是要吃了我？”
“你可以試試……”
祁冥夜不懷好意的建議道。
嚴燁澤連忙擺手，“算了，我又不是活膩了，沒事嫌自己蛋疼找抽，你就自己耍小憂鬱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祁冥夜眼簾一斂，哼了一聲。
“你不留我？”雙手捧心受傷狀。
“滾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留我？”
祁冥夜：“……”
銳利的黑眸一掃，彷彿是在猶豫該從嚴燁澤身上那個地方挖塊肉更合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