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一次單獨參加宴會,和鄭佩佩說過話。
景伊人知道陸銘是從來不會主動跟不認識的人說話的。他竟然能跟鄭佩佩說話。
她看著躺在床上的鄭佩佩,氣得扇了鄭佩佩一耳光都沒醒。
不清楚她是喝醉了,還是被人下藥了。
這種情況,景伊人又怎麼能讓外面的記者看了她的笑話。
她的傲嬌,她的自尊,今夜全被毀了。
別人會嘲笑她景伊人前一小時跟老公恩愛,後一小時老公在別人的床上。
這樣的羞辱,這樣的報道。
最後的輿論是,人前秀恩愛,人後就亂搞。她的臉要往哪裡擱?
陸銘的名聲也就這樣就毀了?
即便這種情況之下,或許景伊人還保持著那麼一絲的理智,心底某處還是幻想著,這一切都是假的,等著陸銘醒來跟她解釋。
景伊人將陸銘從床上拖了下來,藏進了衣櫃裡……。
走的時候冷然的告訴記者:“我老公不在這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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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夜,明明熱得人渾身出汗,景伊人卻彷彿置身於冬天一般。
她沒地方去,也不知道要去哪?
她不屬於這個世界,離開陸銘她一無所有。
景伊人漫無目的的,神不守舍、恍然的一步步朝前走著。
就連撞了旁邊的走路的女人都沒察覺,將自己一直掛在肩上的小包撞掉了。藥瓶從包裡掉了出來,藥片灑了一地。
“欸~你這女人?”
旁邊一身職業裝的氣質女人,茫然的看著景伊人一步步朝前走著。
連包也不要了嗎?
後面遠遠跟著的嶽楓,忙小跑跟了上來,撿起景伊人的包向女人道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