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
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灑進來。
陸銘已經坐在床邊上穿衣服,床上的小人兒似乎還沒睡醒。
陸銘穿戴整齊,走到房中間的紅木圓桌前站定。
瞄了一眼盒子裡靜靜躺著的金鳳冠,將木盒輕輕蓋上。
跟著陸銘打電話通知酒店客服幫忙把這東西給寄回Z國陸銘家裡去。
事情處理好,陸銘又讓客服送來早點。景伊人在床上跟只小豬一樣縮在被窩裡,拱著身子趴著睡著。
昨晚被陸銘折騰得死去活來,上天下地的。
本來說好一大早就去爬山的,結果竟有些起不來。
懶懶的在被窩裡縮了縮身子,轉過腦袋繼續睡。
“啪!”突然屁股上拍了一下,力道不大,聲音卻很大。
“小懶豬快起來吃早點了!要不然就不帶你去爬山了。”
陸銘的威脅讓景伊人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伸了個懶腰,不得不爬起來。
要是以往,景伊人肯定懶得管什麼爬山不爬山。
而是她來這裡第一天就聽別人說,來這古城沒去過滿花山就不算來過古城。
而這滿花山之所以出名,是因為漫山遍野的花一年四季都開放著。
被人們稱之為四季花。
新鮮的是這四季花一旦離開了滿花山,移栽與別處就會枯萎。
即便不枯萎也不可能每一季都開花。
別人說是因為滿花山的地址、土壤,造就、培育了這種花。
所以她一定不能錯過著奇特的景觀。
景伊人起來洗漱好,吃好早點,立即精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