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之後，易泊楠才放開她，輕緩著氣。
他從她身上退下來，平躺在一旁。
敞開心扉、疏離完自己感情，就再也沒了任何負擔。
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——恣意瀟灑，不顧及別人眼光，只需要活得快樂就行。
懶洋洋側身，一把勾住她的腰。沙啞的嗓音帶著無限滿足，“過來一點。”
易泊楠霸道地將她禁錮，滿足愉悅摟了她入睡。
秋日的天，氣溫已經漸涼。
次日清晨，倒是陽光明媚，適合狩獵的好天氣。
徐如意穿好精簡的騎射服，束上發冠。整個人說不出的英姿颯爽。
易泊楠滿意看了她。
果然，他選中的人，無論怎樣看都無可挑剔。
她個子不高，有些瘦小。但毫不損那一身的灑脫不羈。
凝香已經為他們打來水，乖覺站在一旁。
易泊楠上前擰了臉巾，卻先是為她洗漱一番。
他的大手托住她後腦，拿了帕子在她臉上輕柔地擦。像是珍寶般，那麼小心、仔細，溫柔繾綣。
一旁的凝香始終低垂了腦袋，沒多看他們一眼。
就在他將她打發出去之前，她突然輕聲開口：“相爺相信凝香嗎？”
易泊楠看了兩眼。
面前的丫鬟穿著碧綠羅衫，埋著的頭讓他看不清她臉上表情。但那語氣可以想像得出，此時她的臉可能微微泛紅，帶著認真。
“下去。”易泊楠沒回答，只是輕聲說了一句。
凝香一出去，他就拉了她入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