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泊楠強裝鎮定,沒敢看她眼睛,“本相只是與友人出去逛逛,有何不可?”
徐如意捏緊了拳頭,“友人?易泊楠在整個漠國,哪兒來的友人?逛逛?你可以逛一身胭脂水粉味回來?”
“本相……”他頓了頓,一拂袖子站了起來,“這些事,何須向你彙報!”
她低了頭,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,讓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呵呵……沒錯。你易泊楠根本無需向任何人彙報。你從來就是個我行我素的人……你向來如此,小爺又何必計較?”
易泊楠現在的腦子也有些亂,沒注意她吃醋的行為。
他都是好不容易才維持的鎮定,“這是當然!你只是本相撿回來的一個小乞丐,有什麼資格管本相的事!”
說完,他大步走出房間。
徐如意留在那裡,冷靜思考著。
易泊楠一向張揚跋扈,根本無需含糊其辭。
這一次他並沒為自己辯解,很有可能是真的與其他女人上過床了。
徐如意有些煩悶。
說真的,她實在接受不了再繼續與他呆下去,還不如一走了之。
下床,套上鞋子。
徐如意出了房間,偷溜進他書房。
易泊楠那壞傢伙還欠她五萬兩銀子呢!這麼一走了之豈不是很不划算?
可寶庫那邊重兵把守,她進不去。
書房那裡倒是不少好東西,守衛就放鬆得多了。
徐如意盤算著,只需要拿幾件走,這輩子她就可以活得很瀟灑了。
在這兒住了一段時間,她早摸透了哨兵巡邏的規律,以及易泊楠作息時間。
貓著腰身,悄無聲息潛了進去。
書房只開了一扇窗,屋子裡面光線並不是特別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