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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清全疼痛得差點沒在地上打滾，雙眼瞬間血肉模糊。
他沒了沒心思對付別人，用手捂住被蛇頭蛇尾分別插傷的眼睛痛苦不已。
其他人都看得呆住了，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。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，都沒能反應過來呢。
程清全的一系列動作，就連還愣在那兒的楚佑凡也有些懵。
他明明什麼都沒做，就見程清全痛苦倒地，哀嚎不斷。
大家只看到從不知從哪兒突然飛出一個細長的生物，隨後攻擊了他。
之後，他們才看清楚，那是一條一米左右長短的銀色小蛇。
在突然攻擊了程清全之後，這條銀色小蛇便游到一邊，也沒離開。而是守在他身邊，安靜地吐著信子等待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？那蛇從哪裡來的？楚兄弟，你能給我們說說怎麼回事嗎？”其他人詫異地問，左右看看也沒明白個所以然來。
“不是我做的！”楚佑凡連忙說道，有些慌亂地解釋著，“在此之前，程少主親口承認自己技不如人，已經輸了，所以我才停止比試。可沒想到，在他說了‘認輸’之後，又準備偷襲我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程少主剛才已經認輸了，卻在你放下防備的時候繼續比試？”其他人瞪大眼睛，問道。
這樣的行為，未免太不恥了些。江湖人士雖不拘小節，但最講究禮儀信用。
既然承認失敗，就斷不可能再做出如此背離道德之事來。
程清全在江湖的名聲並不壞，即使他在最近比試上陰狠的表現有些出人意料，但似乎為了奪取寶劍也在情理之中。
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一旁再顧不了形像、哀嚎不斷的程清全身上。
這會兒，他前襟上已經染上大片鮮血，整個人看起來恐怕得很。
“來人，還不快把程少主抬回去！”
齊老莊主趕緊上來，命人叫了大夫，趕緊抬了他回去治療。
其餘的人也負責打掃，將擂臺清理乾淨。
擂臺上很快只剩下楚佑凡一人，面對所有人猜忌的目光。
他站在那裡，已經略微鎮定下來，沒了初時的慌亂。
楚佑凡擲地有聲堅定地說：“是的，程少主在落敗的那一刻，已經說過認輸，所以我便沒有再繼續下去。可他卻趁我放鬆警惕，再次攻擊過來，想致我於死命。”
“所以，你就放蛇傷他？”臺下有人問道。
“不是我！那條蛇是從他身上出來的！”楚佑凡解釋。
可他發現，大家都把懷疑的目光對準自己，似乎並不相信。
“楚兄弟的意思是，程少主自己養的蛇，在他即將攻擊你的時候咬傷了他自己？”
“我不知道那蛇是否為程少主所養，可它確實是從程清全懷裡飛出來的。而且，我在之前也並沒有見過那樣的蛇！”
“楚兄弟也說了，你並不知道蛇是誰養的，為何如此肯定，它就是從程少主身上飛出來的呢？”
“對啊，大家都沒看清蛇是從哪裡來的，楚兄弟怎麼就知道是從程少主身上而來？”
臺下有人很是懷疑，咄咄逼人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