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維的聲音帶著疼惜,語氣也不自覺放得溫柔而輕緩。
他溫聲道:“這裡什麼時候傷的?還疼嗎?”
“你問這個幹嘛?早就不疼了!快出去!”徐如意有些惱火。
他沒有走,只是抓了她手臂。
強勢慣了的男人帶著不容反抗的語氣:“這裡的傷痕如果不處理,以後會留疤的。”
“我自己會處理。”徐如意說著,想要掙脫開他。
希維沒有放手,只說道:“你不方便,讓我來吧。”
“……”徐如意不太習慣他那麼溫柔的表現,一時間竟不知回什麼好了。
被他拉到床邊,希維嚴肅道:“在這裡坐好,我很快回來。”
幾分鐘後,他去而復返,手裡多了一瓶藥膏。
“這是之前部隊上發的,我沒什麼機會用。”希維說著,輕輕擰開蓋子。
一陣清香傳來,空氣裡都多了絲淡淡的甜味。
“對不起,得罪了。”他說著,便伸手扳了她背對自己。
手指抹上一層藥膏,再幫她一點點塗上去。
對希維來說,男人身上的傷痕是榮譽的象徵,可如果是女孩子就應該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。
還好這瓶藥沒有扔,剛好派上用場了。
徐如意沒說話,感覺著他溫熱指尖處傳來淡淡涼意的藥膏。
“經常受傷嗎?”希維出聲,打破這份沉默。
“也不是。”徐如意說著,“這裡是不小心,在上次的爆炸中被燙傷的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“誒?”她愣了下,“關你什麼事?”
“畢竟是在我的地盤出的事,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”希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