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意在他背上,路邊的時候隨手扯下一根柳條。
她輕輕甩在他身上,語調歡快,“左邊,再快一點。”
身下的男人有些無奈。
揹著她,總有村民指指點點。
畢竟,兩個“男人”這樣的姿勢,看起來似乎不妥。
不過,蕭子期也不在意了。
反正這裡只是暫時呆幾天,等她心情好養好傷就走。
他們說了些什麼,就當不知道吧!
蕭子期揹著她逛完一圈,兩人回到客棧。
他出去的時候,拿了信鴿自己悄悄試試能不能像她一樣。
可鴿子哪兒那麼聽話?
他從沒訓練過,不僅沒變好魔術,還沾了一頭的毛。
徐如意看到的時候,笑得肚子都快抽筋。
蕭子期紅了臉,轉移話題,“你的傷好些了沒?”
她一瘸一拐走過來,單手支在他胸口斜倚著,“你說呢?”
這樣曖昧的姿勢,讓他有些不自在。
可蕭子期卻沒有第一時間掃開。
她停留在胸口的手,讓他心底升起一股歡愉。
他假裝沒有發現,視線下移到她受傷的腳,“那就多養幾天。”
兩人心照不宣地停留在這裡。
悠閒的日子非常安逸,每天不需要為任何事操心。
晚上,他們躺在同一張床。
蕭子期已經由原來的不自在,變成一種習慣。
他打好床鋪,頭也不抬地說道:“你睡裡面,以免掉下去了。”
徐如意應了一身,開始脫身上的衣服。
蕭子期下意識就轉了頭,一張俊臉漸漸染紅。
明明他們都是男人,也會穿著裡衣睡覺。
可不知為何,他看到她脫衣服的動作就會臉紅心跳。
蕭子期趕緊熄了燈,安靜躺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