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奕秋看也不看她一眼,站起身就走。
和這種腦殘講什麼道理?
一百塊錢,她在打發叫花子嗎?
見他要走,胡甜甜繼續挑釁:“喲,一個送上門來的女人都不敢要,你不會那裡不行吧?”
嗯,只要觸及到男人生理問題,誰都會炸毛的。
胡甜甜的第一步,就是要引起他興趣。
裡面寫了,女主角說過這樣的話,男主便會拉她親自去“實踐”。
身體力行告訴她自己到底行不行的。
雷奕秋搖了搖頭。
這女人,無藥可救了。
刻薄嘴賤、口無遮攔,她以為自己是直率可愛?
拜託,她運氣好而已,遇上的是有涵養的自己。
換了別的男人,早就一腳踹她肚子,踢飛到不知哪個旮旯去了。
雷奕秋不想和她計較,多說一句話都是掉了自己的身份。
他一抬眼,終於看到吧檯上熟悉身影。
徐如意仍然像往常一般,隱在酒架角落。
她穿著黑色緊身皮衣,把那好身段展露無遺。
如花般柔軟的女人懶洋洋半靠著。手裡捏了一支高腳杯,盛了大半紅色液體。
如暗夜精靈,妖嬈奪目,媚而不俗。
特別是,她嘴角邊淺淺上揚弧度。那飄渺的眼神,及抹若有似無的笑。
雷奕秋心中激起一陣漣漪。
他抬了長腿,直往吧檯而去。
胡甜甜見他真走,幾步衝到他面前攔住。添油加醋說道:“怎麼,心虛了?”
“讓開。”雷奕秋插手在兜,冷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