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期間,徐安各種吩咐,誓要把言藺白榨乾不可的架勢。
徐如意也懶得去管,由著他去折騰。
徐安說得對,那個傢伙悶了二十多年,總得有人去收拾下他的脾氣。
否則的話,不稍加收斂,以後吃苦頭的會是她。
在醫院呆了幾天,徐安身上的傷都好完了。
言藺白出來的時候,明顯瘦了一大圈。
他原本就清瘦的臉頰,都凹陷下去,看得人心疼。
徐安也有些於心不忍,“小子,你的初步考驗算是完成,不過叔叔可沒就此認同你。先回去休息,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壓榨你。”
一邊的徐如意默默。
他本來就是在壓榨別人好不好?
養傷的人胖了好幾斤,照顧他的人倒是看著瘦。
言藺白只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並沒急著回去,而是先送了她到家。
準備走的時候,徐如意一把拉住了他,“言先生!”
言藺白站定。
他一向清澈的目光有些渙散。這顯然是睡眠嚴重不足引起的。
言藺白沒說話,只是靜靜看了她。
徐如意開口,“在我家打個小盹吧。你一定累壞了……”
他有些意外。
言藺白四處看了看——這裡就一間可住人的臥室,她不可能讓自己睡她的床吧?
於是,他主動客氣說著:“不用了。我可以在車上將就一下。”
“這怎麼行!你照顧我叔叔那麼多天,連個好覺也沒睡過。我要是還不管你,豈不是太不厚道了?”徐如意開口。
一邊說,一邊拉了他進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