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意雙手抱胸,倚在牆邊,“如果,我非要麻煩呢?”
他默默,轉身就走。
徐如意在他身後問道:“明天想吃什麼?不說的話我就自己做主了!”
言藺白已經頭也不回上了電梯。
門一關上,他一直緊繃的面上漸漸緩和。
那層層推進的暖意,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燥熱起來。
言藺白平靜面上,出現一個柔和的笑來。
她安排的菜譜,從來都是多樣化的。既美味又不重複,似乎永遠都吃不厭。
這裡面,一定用了很多的心吧?
越是孤僻的人,越渴望被人關懷。
他既害怕她的靠近,又在不斷希望得到她給予的溫暖。
好矛盾。
痛苦又煎熬。
可是,他還是忍不住地往裡陷。
言藺白髮現:自己的日子,實驗已經不再是排在第一位。
他可能會期待她明天做什麼菜式、猜測她又穿了哪件衣服。
睡覺的時候,她會悄無聲息闖入他的夢中。
他可以肆無忌憚打量著她,盯著她豐滿緊實的胸看個夠,一直到她臉紅心跳。
他幻想她主動親吻,然後兩人一陣火熱纏綿。
言藺白在黎明前突然醒了。
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,再想起夜裡的那個夢,心中無限惆悵起來。
再沒有了睡意,言藺白提前起床。
洗漱之後,他去跑了一圈。
回來洗個澡,再來到衣櫃面前。
挑了一套墨藍色西裝,言藺白在鏡子面前仔細打著領帶。
將紐扣系在最上端,再整理了下自己剪得短淺的發。
收拾好,出門。
徐如意已經等在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