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藺白搖了搖頭。
“言先生,你一定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。我早上起來熬了點粥,很新鮮的!”她說著,便倒了它們出來。
一股香氣溢位,讓原本一點胃口也沒有的他瞬間也有了食慾。
言藺白確實從前一天晚上就吃不進東西了。
餓了兩餐,他的肚子一直唱著空城計。
這時,徐如意很清楚地看到他動了動唇。
她繼續努力,把粥送到他面前,“言先生,吃一點吧!你不吃東西,我會非常非常過意不去!”
她說得真誠,也格外動情。
言藺白最終拿了起來。
他先試探性地嚐了一口,發現沒有想像中觸及傷口時的疼痛。
相反,和昨晚吃到的那杯冰激凌一樣,會讓他感覺舒爽。
不知不覺間,他就已經吃了一小半。
感覺到胃中又暖又飽,言藺白一直平靜的面上,泛出一絲愜意來。
徐如意略感欣慰,她再接再厲地說道:“言先生,剩下的這些中午再吃。晚上到我家,做一點適合你現在吃的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言藺白在嘴裡受傷之後,終於說出第一句話。
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,沒了之前的性感低沉。
像是被毀了聲般,讓她一下子就嗚咽出聲,“對不起……”
言藺白沒有再說話,只是靜靜轉身走開。
到了下班時間,徐如意堵住他的去路,“言先生,你現在受了傷,不能任性!哪怕不想和我走得太近,也必須顧及自己身體!”
言藺白平日就很少說話,再加上現在嘴裡不便。
他的沉默,直接讓她歸為反對無效。
“走吧。也順便開車送我回家!”徐如意說道,已經牽起他的手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