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謝謝。”言藺白打斷她的話,繼續保持緘默。
一路上,她想找點話題,可這個男人完全不配合。
無論她說什麼,他都一言不發。
徐如意所住的地方,在二環外一棟普通居民樓。
小區門口處,言藺白就剎住了車,“到了。”
“言先生,到我家坐坐吧……”
“下車。”他開口。
徐如意緩了口氣,繼續保持笑容,“好的,謝謝你了,言先生!”
“不必客氣。”言藺白在她推開車門的時候,已經重新發動了汽車。
她望向絕塵而去的車,不由暗道:“還真是油鹽不進的男人啊……”
第二天,徐如意再去的時候,他又重新恢復了冷漠。
言藺白默默做著手裡的事,她不說話他絕不開口。
如果說他有交流障礙,可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反而很放得開。
這是怎麼回事?
徐如意越想越感覺奇怪了。
從她幾次故意打翻那些溶液來分析,言先生也會關心自己,由此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並非冷漠無情。
小時候心裡有過陰影嗎?那他的童年到底發生了什麼?
說起來,自己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呢。
中午的時候,言藺白洗了手換好衣服。
徐如意叫住他,“言先生,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。今天中午一起吃飯怎麼樣?”
“不用。”言藺白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