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意只得換回與其他人一樣的白大褂。
她再來的時候,言藺白又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對她。
如果她不問,他則絕對不找她說話;她沒開口,言藺白也不會多看她一眼。
徐如意暗自嘀咕著:“這男人果然是異裝癖吧?”
下班後,她悄悄尾隨了他。
一路上,言藺白並沒有多看其他人一眼。
他的目光,從來沒有在誰身上有所停留。
就算路上有不認識的人穿了奇怪衣著,他也仍然目不斜視。
完全沒有表現出對異裝的熱情,讓她有些納悶。
徐如意恢復正常穿著。
再次去到研究室的時候,他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冷漠王子。
看來,用奇裝異服吸引他眼球這招是行不通了。
徐如意就只好每天在他面前晃晃,刷存在感。
她不主動詢問,言藺白就將她當空氣。
他能自己做的事,絕不假手他人。再忙,都不會主動叫她。
徐如意則閒得都快無聊死了。
別的助手忙得天昏地暗,就她一個人無所事事,都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言藺白仍然專注著自己手裡的實驗,沒有多看其他人一眼。
徐如意決定改變方向。
既然他不接受自己的主化,那麼就設好陷阱被動等待。
她塞了耳機,靠在他不遠處的實驗臺邊聽歌。
這樣一來,他就知道自己很閒了吧?有什麼需要,應該不用客氣地吩咐吧?
可是,沒想到一天下來,言藺白愣是一句話也沒與她說過!
徐如意就像擺設一樣,無所事事聽了半天的歌!
這時,她的舅舅徐安叫了一聲,讓她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