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意笑了,“他忘了嗎?我們今天會很忙。花店那邊,要搬的東西挺多。”
“我猜,他大概又自作主張替你們安排好了。”他垂頭,“這個自大的男人,老是喜歡主宰別人的人生。”
“那好。不過我得先回去和媽媽說一聲。”
陸景然有些歉意,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有什麼好對不起的?我也並沒有同意不是麼?”
“對!媳婦,咱們別理他。愛怎樣怎樣,誰怕誰啊!”他立即贊同。
“不過,我也沒說不同意。”徐如意繼續笑笑。
“啊?”陸景然有些傻眼。
她已經拿了書,漫不經心翻到書籤處讀了起來,“晚自習向老師請個假,我得先回家給媽媽做好飯,再告知她一聲。”
陸蒙雖是單方面決定,但必定會告訴家裡人。
她不去,豈不是給陸家人不好的印象?
而且,她何時怕過任何人了?
他們向老師請假的時候,得知學校與市畫協舉辦了一次全國青少年水墨畫比賽。
凡是有功底的學生都可以參加,到時候獲得作品還可以得到國學大師親自點評。
“我報名。”徐如意說道,“下週一把畫帶來就行,是這樣嗎?”
班主任點頭:“對。充分發揮你們的創意,爭取拿個名次為學校爭光。”
“那我也報名!我會畫鳳凰傲意圖!”陸景然連忙說著。
老師早對他不報希望,但也點頭:“好。”
由於時間尚早,陸景然帶是先帶她兜了一圈風。
下車的時候,他捏了捏她有些涼的手,放在自己臉邊。
“對不起啊,媳婦,我忘了給你帶副手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