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嗎？”傑克似乎不太相信，“雖然她長得很醜，但是那雙眼睛倒很漂亮。”
他審度著，上下打量她一眼。
“不錯的主意，雖然只是黑色，倒也清澈純淨。並不比那批貨裡的差。”若斯不以為意地說著，“你挖出來，也能賣個好價錢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徐如意開口。
若斯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他伸手，溫柔地撫上她的臉。
可下一秒，就見他微曲了食指，搭在她的眼瞼上。
若斯溫潤如玉的臉上，有一絲邪惡的笑。
他用力，深深陷下去，“從這裡摳，對整個眼球的損耗最小，也能最大限度地保留眼球完整度……如果你摘了她的眼球，希望能為我換來多幾年的生存機會。”
徐如意眼神複雜，靜靜看了他。
若斯的手指已經陷得很深，絲絲痛楚襲來，讓她眼邊泛淚。
他邪氣揚唇，“你哭的樣子可真難看。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了……”
下一秒，她帶著灼熱的眼淚就滾落下來。
若斯放開她，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紙巾，在手指尖上反覆地擦。
他扁嘴，“真噁心！趕緊把她送走！別讓我再看到她了！”
很快，就有兩個機器人上前，抓了她的手臂。
“放開我……”徐如意掙扎著。
傑克也露出厭惡的表情，“把她帶走！”
她身上劣質的衣衫髒兮兮地，臉上又黑面板又糙。
那扁平的鼻樑、肥厚的嘴唇，看著真是倒人胃口。
徐如意很快被它們送到了外面。
傑克自然不會取她眼球——他只是商人，不是殺戮者。
商人應該是紳士而優雅的，而不是野蠻的屠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