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騫壓上去時候,才發現她已經暈了。
他面容平靜。眼底深處,卻有一抹叫人看不懂的神色。
身下,她嬌小玲瓏的身軀單薄得很。
陷入深度昏迷中的少女,軟綿無骨般嬌弱。
陳子騫伸手,輕輕拉開她緊裹的領口處。
上面的傷口由於剛才的拉扯,有一些崩裂。
纏上的紗布處,點點血跡浸透出來。
他起身,去到行禮箱裡找出藥箱,重新為她包紮一次。
這時,他看到自己手的虎口處,有一排淺淺牙印。
那是當時她咬下的,竟然到現在還沒消散。
陳子騫不由勾唇。
這麼狠。她還真是隻野性難馴的貓兒。
想到此,他不由伸了手,輕輕撫上她柔嫩臉頰。
光潔的面板,好得來如同上好寒玉一般。
白皙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。
這張臉,當真是絕色,完美得令人驚歎。
陳子騫的手指移到她唇邊。
曾經,他強吻過她。
那美好的味道,似乎還久久回味。
她說,他技巧如此嫻熟,一定經驗豐富。
可惜,她不知道,他從來就沒讓任何女人近身。
而她,還是與他接吻的第一個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