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暖一個冷冷的眼神丟了過去,“誰都不可以說她壞話!”
他一向平靜的語氣裡,多了絲憤怒。
天生的氣度,讓管家不自覺望而生畏,“少爺……”
“讓開。”許暖牽了她的手。
“你這個不肖子!”許父在一邊捶胸頓足。
當然,他並不是生氣兒子不要自己。畢竟那麼多年他也沒當他存在過。
只是,許暖一走,他的經濟財源也就斷了。
沒人為他作畫,他拿什麼維生?
已經過慣了優渥富足、又不需要自己去創造財富的日子,許暖已然成了他賺錢的工具。
這時,他要走,許父怎麼可能放行?
於是,他把兒子堵在大門口,嚴厲指責他的不孝,企圖對他進行道德綁架。
外面不知不覺圍了不少人過來。
許父見時機一到,便指了徐如意開罵:“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,我每年支付10萬的薪金還不夠,還把我兒子勾引走!”
“大家評評理,我兒子有自閉症,這個女人是我請來照顧他的保姆。沒想到,居然爬上自己主人的床!”
“我兒子生活不能自理,她就趁虛而入!”
“我辛辛苦苦養了他二十年……”
許父滔滔不絕地說著,已經顧不得面子問題。
畢竟,他沒有生活在這裡。
他自己的社交圈,也並不是受到影響。
這時,才毫無顧及地講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