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也不好。
他面無表情往前走。
“給四葉草澆水了嗎？”
忘了。
她不在，他做什麼都沒了頭緒。
“昨天的畫晾好了，我收進儲藏室第三格的櫃子裡……”
許暖停住腳步。
轉頭，冷冷看向她。
“少爺……”徐如意望了他。
少爺的眼神好冰冷，像是一潭死水般帶著深深的絕望。
“對不起。”她還是低下了頭。
她的視線，落在少年光潔的腳上——他沒有穿鞋子就出來了。
為了她，想要勇敢地踏出那一步。
她還是太狠心了嗎？
徐如意悄無聲息嘆口氣，很執著地拉了他的手。
“少爺，對不起。我以後再也不看電影了、再也不會單獨離開、再也不留你一人在家了。”
許暖神情微動。
可是，想到她丟下自己半天不聞不問，他就再次狠了心。
他一轉頭，繼續不理她。
徐如意沒有放棄。跟在他身邊，像只小麻雀一樣的嘰嘰喳喳。
“少爺……”
“閉嘴！”許暖吼道，第一次發那麼大的脾氣。
他臉色鐵青，額頭似有青筋暴出。冷峻的眼神，可以讓人遍體生寒。
徐如意臉上一抹受傷，“對不起……”
許暖指了大門處，他只一個字：“走。”
徐如意呆在那裡。
片刻後，就見他上了旋轉樓梯。
許暖眼神空洞，一步步向上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