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就這樣靜靜畫著，身體親密接觸。
時間不知不覺溜走，兩人合作已經畫好了全身，唯獨臉部五官沒有描上去。
“少爺。”徐如意依偎在他懷裡輕聲開口，“這是我嗎？”
許暖立在她身後，看著紙上的少女。
是。
他在心裡答。
那娉婷婀娜的身姿，不用比較，也知道是她。
許暖放開她的手，“你畫。”
徐如意噘唇，“可是，少爺，我怕搞砸了。”
沉默片刻，許暖重新撿起一支筆。
他沒有在人像上添上五官，而是讓她頭上罩上一層輕紗。
很靈動的一幅畫。輕紗下，畫中的女孩更顯神秘。
蓋住她臉的輕紗像是被風吹起一角，有一種讓你想要彎了腰，去窺視她容貌的想法。
“哇，少爺，你好厲害！”徐如意滿是崇拜的口吻。
許暖放了筆，去到一邊洗手。
“魚。”他說道。
“啊？”
“紅燒。”他補充。
徐如意臉上綻放一抹笑：“好的！”
他喜歡吃她做的紅燒魚。
因為從空間裡面取出來的魚兒味道鮮美，配上她絕佳手藝，吃過就再也忘不了了。
這還是，許暖第一次主動提出來要吃什麼。
他正在一步步發生改變，越來越像正常人了。
許暖在走出畫室之前重新轉了身。
他幾個大步之間到了畫前，取下來。小心翼翼拿好，回到房間。
這一次，他會親自保護自己在意的東西，不會再弄丟它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