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驕陽拿走她手裡的槍,帶了她到一邊的藤椅上坐著。
他還沒開始按摩,徐如意的腳就搭在了他腿上。
他詫異,表情頗有些滑稽。
“怎麼了?”徐如意仰躺在那裡,姿態慵懶地問。
似乎她就一個原則:能坐絕不站,能躺絕不坐。
永遠一副二大爺的形像,卻不會讓人產生厭惡的情緒。
“沒什麼。”池驕陽吸了口氣,替她按摩起來。
“你按摩的技術,很到位嘛……”她半眯了眼,愜意說道。
“是嗎?”
“嗯……”她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。
池驕陽:“……”
他低了頭,不去看她極具誘惑的臉。
那一刻,池驕陽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的。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對他有反應,以確定他還“暗戀著”他?
“好了嗎?”片刻後,他問。
“還是酸。”
“那你剛才還一直用槍指著我!”
“你幹嘛比我還兇?”徐如意閉著眼皺眉。
“不是你剛才說的嗎?你可以寵我,也可以殺我。”池驕陽回嘴道,“即然沒有殺,那就還在寵。”
“所以,你就恃寵而驕?”
“不。如果你始終會殺了我,那我還不如囂張一些,活得痛快點。”
“你說得很有道理哎……”徐如意收回手,“好吧。我決定,不殺你了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。”
“當然,你謹記在心就行。”
徐如意站起來,整理了下自己的外套。
隨身從兜裡掏出一把梳子,梳了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。
這一整套動作,她自有一股瀟灑利落的感覺。
池驕陽看了她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