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了她的手，不敢相信地問：“你要打我？”
這個姐姐雖然嚴格，可從沒對他動過手。更不說打耳光這樣的事了。
徐如意怒目而視，“是。你該打！”
“你憑什麼打我？你根本不是我的姐姐！”他情緒十分激動，看著身下的人。
徐如意的衣領處破破爛爛的，僅靠一縷布條遮住重要部位。
她胸口上下起伏，一雙美眸緊盯了他。
徐如意痛心，“就算我不是你親姐姐，也代為照顧你這麼多年。牧之奕，你就是這樣‘報答’我的嗎？”
“是你，想要離開我的……”
“我沒有。我說過，會永遠陪在你身邊！”徐如意緩口氣，“是你，連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肯給我的！”
她緊咬的唇泛白。圓睜的眼氤氳上一層霧氣，一點點瀰漫、推散開來。
那柔弱不堪的樣子，與他夢中的人完全重合……
有多少次，牧之奕都想看到這樣的姐姐。
因為她總是一副女強人的樣子，對他嚴於律己。讓他恨不得立即摧毀。
可如今，她如此脆弱的一面擺在自己面前，他瞬間心疼了。
此時，徐如意漂亮的大眼盈滿淚水。
那是痛苦，還有……對他的失望。
這樣的眼神，像是把刀子捅進他心臟，讓他的瞳孔都微微一縮。
牧之奕抖著雙手，顫巍巍替她拉好被撕碎的衣衫。
“姐姐，姐姐……”他伸了修長手指，撫上她臉頰，斷斷續續地說，“之奕錯了……之奕再也不惹你哭了。”
看著她衣不蔽體的樣子，牧之奕拉了邊上的薄毯，把她緊緊包裹。
輕輕抬了她的身體，裹了一層又一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