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就是因為在床上躺了幾天,實在太悶了……又沒人陪我說話,我怕得抑鬱症嘛。”她嘟了小嘴。
“抑鬱症哪兒是那麼好得的?”柯飛然白她一眼,重新上了藥纏好紗布。
徐如意不滿:“喂,你是醫生,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負責的話來?萬一我就得上了呢?”
柯飛然沒理會,包紮好再次交待:“要是再不聽話,以後絕不管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她保證道。
後面的幾天,柯飛然不敢再躲著她了。
她的病房時常就她一人,又是貴賓級的VIP。為了安靜,遠離其他病房,也造成她經常連個說話的也找不到。
這天,柯飛然下了班,換上便裝。
在離開之前,還是忍不住去了她病房門口看一眼。
這個時候,徐如意剛放下手機,一個人撐住身子要下床。
“不是說了嗎?有事就按鈴。”柯飛然長腿一邁,走了進去。
他扶住她胳膊,“你要去哪裡?”
徐如意抓了他手臂,答:“衛生間。”
柯飛然愣了愣,“我幫你叫人來。”
“柯醫生不是在這裡嗎?何必麻煩別人。”
他臉色一黑,“我是男人,怎麼能陪你去衛生間。”
“柯醫生不是說過嗎?您的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分的。”徐如意笑得溫和純淨。
柯飛然略顯尷尬,他解釋:“那是在救治病人的時候!”
“也就是說,現在我的,在柯醫生心裡是不一樣的了?”
“看你這麼能貧嘴,估計身體也無恙。還是自己去吧!”柯飛然放開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