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歌。”
他沉默片刻，然後拉開她的手。
徐如意繼續說道：“這一次，還讓我意外發現一件事。”
“什麼？”他已經恢復了神色，好整以暇坐在窗臺邊的藤椅上。
“這家孤兒院，很可能參與人體器官買賣。”
“什麼？”一直努力維持淡定的向歌，此時也大皺眉頭。
“我查到一個人，我們先從他身上入手。”
向歌緊了拳頭，“好。”
這次的意外發現，向歌便決定自己先去調查，讓她坐等結果。
趁著夜色，向歌潛了出去。
回來的時候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。
他進到酒店，發現徐如意正斜椅在窗臺邊。
那睡意朦朧的眼，泛著迷離的光。
“怎麼不睡覺？”他走過去，一把抱了她放到床上。
“等你。”徐如意懶聲開口，她摟了他脖子不住，“向歌，我們一起睡一會兒。”
他同樣一夜未眠，徐如意看著心疼了。
向歌看著她泛著盈盈水光的眼。猶豫片刻，還是同意了。
徐如意側了身，緊緊環住他的腰。
向歌第一次與人這樣的接近，他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接受。
低了頭，向歌看向懷裡已經閉上眼，安靜睡過去的她。
片刻後，他伸手摟上她腰肢，也睡了過去。
等她醒來，向歌已經不在身邊。她起床，四下望了望。
“你醒了。”向歌走過來，“去洗漱了吃點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