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氏也看到了這兩個字倒沒多想,只是一臉憂心地說道:“抓走鴻錦的人叫鐵奎,老爺,我們可能走錯地方了。”確切地說,對方給他們留了一個假地址。
江文銳看著牌匾,突然說道:“韓氏的母族,好像就姓寧。”
於氏聽到這話,面露惶恐之色:“老爺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江文銳沒回答她,而是提腳走了進去。若真如他所猜測的那般,這事就不好解決了。
一到正廳,夫妻兩人就看見全身是血已經昏迷的江鴻錦。
於氏撲過去抱著江鴻錦,大聲叫道:“錦兒,錦兒你怎麼了?”
見怎麼都叫不醒江鴻錦,於氏抬頭看向鐵奎道:“若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,我定要你償命。”
鐵奎冷笑道: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倒不是他不敢殺了江鴻錦,而是就這樣讓他死了,那就太便宜他了。玉熙在江家受盡折磨,他要其加倍償還。
江文銳看著鐵奎,說道:“你是寧家的人。”不是疑問,而是肯定。
知道鐵奎的身份,江文銳說道:“寧大人,鴻錦是玉熙的丈夫,也是你的外甥女婿。這其中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。”還下這樣的毒手,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麼血海深仇。
想到這裡,江文銳心頭一緊。因為他的兒媳婦,已經死了兩年。不過這是意外,誰也不想的。
鐵奎看著跟條死魚似的江鴻錦,朝著阿紹說道:“將他弄醒。”
阿紹聽到這話,將一桶鹽水全部倒在江鴻錦身上。
江鴻錦,是被活生生給疼醒的。
江文銳也怒了,說道:“寧大人,韓氏是做錯事才被送去莊子上。土匪會去將莊子上的人都殺了,我們也很意外。”韓氏不能生養又善妒,沒休了她,已經是江家的底線。
鐵奎冷笑一聲說道:“我外甥女原本能嫁去秋家過著平淡和樂的生活,結果他突然跑來提親。將人娶回去六年不碰,還無恥地責怪玉熙生不出孩子來。完了,還汙衊玉熙謀害你們江家子嗣將她送去那旮旯的莊子上讓她丟了命。如今還你還大義凜然地說,玉熙丟命與你們沒有關係。果然是有其父,才有其子。”秋氏想將玉熙嫁去秋家這事,是韓建明告訴鐵奎的。
江文銳聽到這話,看向了於氏。
於氏自然不認:“老爺,你別他信口雌黃。”打死,這事他們也不認。
鐵奎並不搭理於氏,只是看著江鴻錦問道:“我就想知道,你既那般厭惡我外甥女,為何當初又上門求親?”
看著他走進,江鴻錦面露驚懼之色:“你別過來,你別過來。”自小錦衣玉食長大的他,何曾受過這樣的罪。
於氏擋在江鴻錦面前,說道:“若你再動我的錦兒,我跟你拼了。”
江文銳也站在江鴻錦面前:“鐵大人,你別欺人太甚了。”江鴻錦是他唯一的子嗣,萬不能再出差池。若不然,他就斷後了。
正說著話,鍾善同走了進來說道:“大人,京城府尹求見大人。”
在府尹的干涉下,江文銳跟於氏還是帶走了江鴻錦。
燕無雙知道這事,說道:“打一頓就算了?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?”
鐵奎說道:“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出孩子來了,而且我將他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。”手筋被挑斷,筆拿不起走路需要人扶,跟個廢人沒區別。
“你不怕江家人報復?”
鐵奎說道:“若是怕,我就不會廢了江鴻錦了。”他跟江家,已經結下了死仇。
燕無雙哈哈大笑。鐵奎行事,很對他的胃口。所以,他也不吝出手幫一把。
但凡當官的就沒有幾個乾淨的,江文銳也不例外。不過以前有於家撐腰,自然無事。可這次有人要搞死他,自然逃不過。
沒多久,江文銳就因為貪汙受賄賣爵鬻官獲罪,家產充公。
帶兵去江府抄家的,就是鐵奎。
也是在抄家時鐵奎才知道,江家當初並沒找著玉熙的屍體,而是隨便找的一具女屍下葬的。
鐵奎派人去找尋,可惜最終也沒能找著玉熙的屍骸。最後,去韓家取了玉熙以前的一些衣物,在寧氏身邊立了一個衣冠冢。
幾年之後,燕無雙用計除掉擁兵自重的西北王雲擎,隨後派了鐵奎鎮守榆城。
數年後,鐵奎因舊傷復發不治身亡,享年五十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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