鴻博也反應過來,說道:“對、對、對,這孩子一定是起來如廁走錯了房間。”
段彩霞與方輝住的屋子中間隔了六個房間,而且茅房也不在方輝這邊,說走錯了房間三歲小孩都不會信。不過鴻博夫妻兩人也是想找個藉口遮掩下,沒指望大家相信。
“既是一場誤會,大家都回房睡吧!”說完,寧海朝著阿紹說道:“跟大夥說一聲,這事是個誤會,讓他們將這事爛肚子裡,彆嘴上沒把門。若不然,我定不饒。”他的人,他約束好。至於鐵府的人,他就不管了。
鴻博帶著阿旺兄弟兩人,去了春妮跟段冬子夫妻兩人的房間裡。
兄弟兩人進屋見到彩霞,阿旺走過去一巴掌就扇下去。
彩霞的臉,現出五指手印,嘴角還溢位了血。由此可見,阿旺下手有多重。
阿旺赤紅著眼罵道:“我們是短了你的吃還是短了你的穿,讓你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?”已經有一個不守婦道的親孃,如今親妹也做出這樣下作的事,他真快崩潰了。
彩霞並不怕阿旺,捂著臉叫嚷道:“我只是想過好日子,這有什麼錯?”
春妮一臉失望地說道:“你祖父以前說你跟你那賤人娘一樣不是個安分的,要我們好好看著你,等出孝就趕緊將你嫁得遠遠的。我不相信你祖父的話,還叮囑你伯父伯母好好照料你,以後給你找戶人家。”結果,現實又狠狠給了她一巴掌。她爹慧眼如炬,而她是個眼瞎的。
這話一落,阿旺跟阿財面色有些白。
鴻博也很後悔,若是知道彩霞這般不知道廉恥他壓根不會讓其來。只是現在說這個,為時已晚了。鐵家人的臉,已經被她丟了個乾淨。
傅氏也深覺自己看走眼了,當年她接了彩霞到家。彩霞在她家那段時間,安分得很,當時她還覺得鐵虎想多了。也正因如此,阿旺來接人她才爽快地放人。誰能料到,小小年歲竟然那麼能裝。
其實彩霞當初到鴻博家,之所以那般老實是跟著阿旺在鄉下的幾個月讓她吃夠了苦頭。她知道鐵虎不喜歡她,怕鬧騰會被送回鄉下種田,所以收斂了性子特別安分。
段冬子說道:“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思。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這件事?若不然,我沒臉去見你舅舅跟表弟了。”
鴻博朝著兩兄弟說道:“阿旺,你們現在就帶著她離開鐵家村。等出完元宵,就將她嫁了。”
春妮雖然惱怒彩霞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,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道:“博兒,這麼急匆匆地將她嫁了,能嫁到什麼好人家去?”
鴻博反問了一句:“娘還想讓她去禍害誰家?”他可不想給段彩霞說個好人家,要以後做出丟人現眼的事跟著倒黴。
春妮沒吭聲了。
阿旺兄弟兩人,趁夜帶著彩霞離開了。怕出意外,鴻博讓家裡的車伕送他們。出了村口沒多遠,車伕就停下了車。這黑燈瞎火的路又滑,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。
鴻博夫妻兩人回了房,傅氏與他說道:“這般急匆匆地將她嫁了,外人肯定會有所懷疑。老爺,已經出了一個韋氏,咱家不能再出現類似的事了。”三年前,鐵家淪為整個縣城的談資。那段時間,她都沒臉出門。同樣的事,她真不想再經歷一次了。
頓了下,傅氏又道:“老爺,若不好好處理此事,安悅她們以後說親都要受影響了。”所以哪怕再厭惡彩霞,也不能急匆匆將她嫁了。
這席話,讓鴻博很快冷靜下來:“還是等阿旺成親以後,再將她嫁出去。”至於嫁哪裡去,當然是越遠越好了。
方輝第二天醒來跟著眾人用早飯,吃飯過他叫來阿強問道:“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怎麼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。”
因為睡得太沉,哪怕昨晚鬧那麼大動靜他也沒醒來。自然,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。
阿強也沒瞞著他,將段彩霞想爬床的事說了:“幸好我昨晚留在屋內,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按照輩分,段彩霞可是方輝的表侄女。要納段彩霞為妾,方輝仕途都要受影響。
這事,讓方輝忍不住想起了當年與馬氏的事。當年他醒過來後,就見馬氏果著身躺他身邊。他當初以為自己是用了強,可現在他卻覺得怕不是這麼一回事了。
雖然這次的事讓方輝覺得憋屈,但寧海說這是一場誤會,他也只能讓忍了。
當日晚上,方輝就去找了寧海說初三準備趕回桐城去。
要沒段彩霞這事,寧海肯定要讓方輝留道出完元宵再走。可現在,方輝繼續留下大家都尷尬。所以寧海沒挽留,只是點頭道:“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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