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蘇送走了韓建業,滿臉疑問:“姑娘,你跟二爺說了什麼?讓二爺氣成這個樣?”二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,走的時候滿臉怒容。
玉熙有些疲憊地說道:“沒什麼。”她也不願意做這個惡人,可大哥明顯沒這個覺悟,至於大伯母,那更不能指望了。咳,當惡人的感覺,真的很難受呀!
紫蘇小心地問道:“姑娘,這幾天你是怎麼了?一副心事重重的樣?”
玉熙沒有應話,說道:“我們去花園走走吧!”適當的放鬆也是必須的。以前聽到別人說慧必傷,她還納悶,現在算是知道說這話的人真正厲害了。聰慧的人用腦多,耗費多心神,所以身體一般都不好。她也就這幾天想事想多了,就弄得這般樣。那些天天費腦的人,能不傷了嘛!
紫蘇看著玉熙的這個樣,不敢再問了。她之前就納悶自家姑娘一直都很愛惜身體,為此還特意跟全嬤嬤了藥膳,平ri飲食跟休息都非常注意。可這幾天姑娘卻將這些全都丟在一旁,然後關在書房,也不管身體受不受得住,很明顯是出大事了。
花園裡盛開的花不多,不過玉熙這個時候也沒心情賞花。她只是來花園散散心。
夜se漸濃,微風輕輕吹來,吹來了蟲鳴玉鳥叫聲,低頭看著地上,茵茵的綠草好似在與花兒呢喃。
紫蘇看不得玉熙這個樣,說道:“姑娘,你用不著這樣。天塌下來還有老爺跟世爺頂著。”
玉熙笑了一笑,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。
韓建明回到國公府,已經是戌時末了。剛走到院門口,他的小書童走過來說道:“世爺,二爺在書房等你。世爺,二爺從申時末過來,一直等到現在。瞧著二爺的樣,好像是有重要的事。
韓建明有些奇怪,如今禁衛軍裡風平浪靜,能有什麼重大的事情。帶著這個懷疑走進書房,一眼就看見神se沮喪地坐在椅上的韓建業:“怎麼了這是?”
韓建業卻是直直地問道:“大哥,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難道在你眼裡,我真就是個拖後腿的嗎?”
這沒頭沒腦的話,讓韓建明笑了起來:“這麼大的怨氣?這是怎麼了?”
韓建業從離開陶然居,耳邊就一直響著玉熙說的話:“玉熙跟我說,你已經查出禍害我家的罪魁禍,可怕我拖後腿,所以沒敢告訴我?哥,這麼大的事為什麼連玉熙都知道卻沒人告訴我?”
韓建明呃了一聲,問道:“玉熙都跟你說了?”和壽縣主身份特殊,想要不留痕跡地弄死很難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,老夫人跟蔣家才覺得先散播流言,讓皇家的人忌諱和壽縣主,然後再下狠手。結果和壽縣主反倒是得了皇家的保護,弄到現在是進退不得,非常被動。
韓建業滿臉的怨氣:“二哥,幕後主使到底是誰?這個人與我家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做這麼狠毒的事。”
韓建明想了一下說道:“這件事比較複雜,一時半會也跟你說不清楚。明ri我再跟你說吧!”
韓建業很是不服氣地說道:“為什麼要等明ri?”
韓建明的藉口都是現成的:“今天很累了,我想要早點休息。”不僅僅是今天累,這段時間一直都很累。面對仇人,這個仇人還是一個深閨之中的女,他卻只能看著不能報仇,這種感覺很無力。
韓建業看著韓建明疲憊不已的樣,心裡再著急也說不出讓韓建明晚些休息這種話出來:“那成,大哥你好好休息,明ri我再來。”
看著韓建業一臉沉重地走出書房,韓建明心裡也很複雜,沉默了一會,韓建明說道:“去看看四姑娘睡下沒有?若是沒睡,請四姑娘過來一趟。若睡下了,請四姑娘明早用過早膳後過來。”
小書童心裡納悶不已,不過還是恭敬地應道:“好。”
平ri玉熙這個時辰都在書房埋頭苦讀,今ri情況特殊。小書童到的時候,玉熙已經睡下了。
苦芙很是奇怪地說道:“紫蘇姐姐,你說世爺找姑娘做什麼呀?”在眾人的心目中,韓建明屬於那種忙得腳不沾地的人。這麼一個大忙人找姑娘,苦芙不能不好奇。
紫蘇想起韓建業下午離去的樣,估計世爺找姑娘跟二爺tuo不開關係:“世爺做什麼,我哪能知道?”見苦芙還想問,紫蘇忙道:“哪那麼多問題,早點休息,姑娘明天還要早起呢!”玉熙早起,作為貼身丫鬟也得跟著一塊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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