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氏與秋氏談完事,就出去了。玉熙看了一眼葉氏的背影,皺了一下眉頭,不過她卻沒多嘴地與秋氏說。
葉氏處理完事情,回到松香院。這個時候,葉氏也不再逞強了,虛弱地說道:“扶我進屋歇會。”她肚疼得厲害,連話都不想說了。其實葉氏昨天從宮裡回來後肚就不大舒服,只是她沒怎麼在意,以為休息一下就好了,卻沒想到今ri竟然疼得這般厲害。
葉氏的乳孃華婆道:“大奶奶,還是請大夫來來看一下吧!你這樣也不是個事呀!”
葉氏搖頭道:“現在初二,請大夫不好,還是等過了元宵再請大夫吧!”葉氏過門兩年多了還沒能生養,底氣不足,所以做事小心翼翼,就怕什麼事沒做好惹得婆婆跟婆婆不高興。
華婆無奈,說道:“姑娘,那你去床上歇息一下。等飯菜上來了,我再叫你。”
葉氏這個時候也很難受,當下就同意了去歇一會。
玉熙從正院出來,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,而是轉道去了松香院。這個時候葉氏也沒睡下。
葉氏聽到玉熙過來,也沒起床,直接讓丫鬟帶了玉熙進了屋。見到玉熙,笑著說道:“四妹妹怎麼過來了?”
玉熙看著葉氏氣se比剛才好了一些,說道:“我剛才瞧著大嫂氣se不大好,大嫂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?”
葉氏一沒否認,說道:“嗯,是有點不舒服,應該是最近過勞累了。”當宗婦不僅要能管家理事,孝順公婆,還得有一副好的身體。葉氏的身體也算不錯,但也經不起這般熬。
玉熙皺著眉頭說道:“怎麼不請大夫呢?”
葉氏笑得有些苦澀:“這大年初二,哪好請大夫呀!”
玉熙聽了這話,就明白葉氏的避諱。大年初二請大夫,像老夫人那種迷信的人會覺得這一年的運道都會被影響。玉熙雖然對這種說法呲之以鼻,生病又不能挑ri,還能強制規定過年不能生病。可惜,老夫人相信,下面的人就得避諱,生病也不能說。
葉氏看著玉熙有些糾結的樣,笑著說道:“四妹妹不用擔心,我也就是累著了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玉熙也不好再說什麼了。她雖然了藥理,私底下也了醫術,但是她的醫術都是紙上談兵,可沒膽給人把脈開藥方。想了一下,玉熙站起來說道:“大嫂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送走了玉熙,華婆迴轉頭與葉氏說道:“聽說四姑娘了藥理,大奶奶剛才應該讓四姑娘與你把把脈,也好心中有數。”
葉氏搖頭說道:“四姑娘的是藥理,又不是醫術,我若是讓她幫我把脈,豈不是讓她為難。不說了,我睡會。”
玉熙走在上想了半天,葉氏自嫁入國公府對她一直都很照拂,雖然這是看在伯母的份上,但玉熙也不反感。這世上不可能有人無緣無故地對你好,除非是有所圖謀的。
想來想去,玉熙覺得還是應該跟伯母說一聲。將決定權交給伯母,若是伯母知道葉氏不舒服也不請大夫,那她也沒轍了。
秋氏聽了玉熙的話,非常驚訝:“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明哥兒媳婦生病了?”她瞧著兒媳婦很正常的呀!
玉熙笑道:“伯母忘記了,我過藥理的,一個人的氣se好壞還是看得出來的。剛才我去看了大嫂,氣se很差。只是大嫂有所顧忌,不敢讓伯母你知道。”
秋氏倒也沒有懷疑玉熙的話,這些年她吃了玉熙給她做的藥膳,身體輕盈了很多。當然,那些藥膳都是在全嬤嬤的指導下做的,玉熙還沒出師,複雜的藥膳不敢做:“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過勞累了。”過年事多,以前每次過完年她都要瘦好幾斤。
玉熙覺得還是請大夫過來看一下比較好,因為葉氏當時摸的是肚,很顯然是肚不舒服:“伯母,還是請大夫給大嫂看看吧!身體不舒服就得及時看大夫,要不然小毛病拖成了大問題。”
秋氏沒同意,說道:“你大嫂也不是孩了,若是身體不舒服豈能不知道自己請大夫。你別瞎cao心了哈。”
玉熙想了一下道:“伯母,就是因為大嫂不是小孩了,才沒說。若是我,早就告訴你了。伯母,還是請個大夫幫大嫂看看吧!不請大夫,我總是不能安心。”
秋氏又好笑又好氣:“這事與你有何干系呢?”
玉熙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伯母是沒看到大嫂的樣,臉se煞白。伯母也知道我過藥理,那樣可不是勞累所致的。伯母,不能諱疾忌醫,更不能因為今年大年初二就耽擱病情了呀!”
在玉熙的努力勸說之下,秋氏終於妥協了:“好吧!我讓人去請白大夫給你大嫂看一下。”秋氏會答應,一是疼愛玉熙對她比較縱容;二是葉氏這個兒媳婦到現在還沒給她生下孫,她擔心葉氏身體真出問題以後抱不上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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