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擎說道:“什麼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風花雪月,根本沒有的事。玉熙,我連柳氏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碰過。”
玉熙面露冷笑,說道:“你不是不想碰她,而是不敢碰她。因為你心裡很清楚若沒有我,別說你鬥不過燕無雙不可能問鼎天下,就是打下來的這大半江山你也穩不住。”
雲擎聽到玉熙這番話都快要抓狂了:“我從沒想過當什麼皇帝,當初謀反也是被形勢所逼,想給我們一家掙一條活路。能走到今天是老天對我們一家人的恩賜跟厚愛,可我心裡很清楚,以我的能力跟性子並不適合當皇帝。不過沒關係,我不適合當皇帝,但我們的阿浩是天生的帝王命。”
玉熙剛才那番話是故意想激怒雲擎才說的,但心裡清楚雲擎對權利確實沒什麼**,否則不會放權放得那般爽快。
見玉熙不吭聲,雲擎非常難過。他們夫妻何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:“玉熙,不管你怎麼想,我真的沒想過要納柳氏為妾,更沒有對她動心思。”
玉熙直直地望著雲擎,說道:“那你在夢中跟她風花雪月又是怎麼回事?”見雲擎一臉呆滯,玉熙道:“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你現實中不敢做的事,只能留待夢中實現了。所以,別再對我大義凜然地說你沒對柳氏動心思了。”因為玉熙並不是真的想要和離,所以並沒說什麼難聽的話。
說完這些話,玉熙就不再搭理雲擎,而是經了臥。。
進了屋子,玉熙對紫堇說道:“我想靜一靜,你在門口守著,別讓任何人進來。”現在她誰都不想見,就連孩子都不願見。
紫堇看著玉熙臉色鐵青,小心地問道:“王妃,你怎麼了?”
玉熙撫著胸口說道:“只是有些氣不順,現在好多了。”難受嗎?難受,不過相較於剛知道這事時的悲痛與傷心,已經好多了。
紫堇說道:“王妃,我就在門口,有事你就叫我。”說完,一臉擔心地走到門外。
雲擎剛才也是被玉熙的話給震住了,等回過神來去尋玉熙的時候卻被紫堇攔住了。紫堇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王爺,王妃說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,想要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見紫堇執意不讓他進屋,雲擎又急又氣。可四個兒子還在廂房裡,若是鬧大了肯定會讓孩子不安,所以他也不敢大聲叫喚。
在門口站了小半個時辰,見屋子一點響動都沒有。雲擎有些擔心,朝著紫堇說道:“我就站在這裡不進去,你進屋陪陪王妃。”他知道玉熙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,可一個人生悶氣,到底對身體不好。
紫堇才不上當,她進去雲擎豈不是就能跟著一起進去了。紫堇說道:“王妃說了,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,等要人陪的時候,自然會叫了世子爺他們過來。”還沒有比兒女更好的陪伴嘛!
雲擎又在門口站了一小會,然後才轉身去了前院。到前院雲擎尋了斯伯年,揮退了眾人後問道:“我跟你說的那些話,你都告訴王妃了?”
斯伯年一下摸不著頭緒:“什麼?”
雲擎忍著怒氣道:“我跟你說的那個夢,你為什麼要跟王妃說?”
斯伯年心裡咯噔一聲,不過他也不敢隱瞞,說道:“王爺當日跟我說你在夢中為柳氏舞劍,我覺得這事很詭異就跟許武說了。至於許武有沒有跟王妃說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不過除了這個,其他我都沒再說。”
許武百分百跟玉熙說了,否則玉熙不會氣得要跟他和離。想到這裡,雲擎說不出的無力。玉熙說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可他真沒那個想法。那些個古怪的夢,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咳,這回跳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斯伯年想了下說道:“王爺,你跟王妃解釋那柳氏有古怪,那琴聲能迷惑人的心智。王妃一向講理,應該不至於為這事生氣的。”只是在夢裡,並不在現實生活中,應該沒什麼大的妨礙。
雲擎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:“晚了。”若是他在第一時間將這事跟玉熙說了,玉熙會相信是柳氏有古怪。可拖到現在再來說這話,玉熙哪還會相信了。
浩哥兒見著一臉沮喪的雲擎,問道:“爹,你怎麼又跟娘吵架呀?”他孃的氣還沒消,現在又吵架可不火上澆油。
雲擎搖頭說道:“不是爹要跟你娘吵架,是……”雲擎也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:“總歸這事現在說不清了。”
浩哥兒一臉困惑,不過看雲擎那糾結難受的樣,也不再問了:“爹,那我做功課去了。”再留下來也沒什麼用。
晚上,雲擎在**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乾脆爬起來。走到院中見臥房還亮著,他就知道玉熙也沒睡。他想去跟玉熙好好談一談,可惜門反鎖了,進不去。
紫堇見玉熙捧著書本發呆,勸道:“王妃,別看了,已經半夜,你該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