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武笑著將三胞胎乾的好事跟袁鷹說了一遍。要許武說,這祝先生睡得也太死了,被人在額頭畫畫都不知道,這要是有心害他,豈不是早去跟閻王報到了。
袁鷹也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,不過還是笑著說道;“二少爺他們也太頑皮了些。”
說了兩句閒話,袁鷹就跟著玉熙進了書房,而許武,則去了淺雲居。
許武走到淺雲居的門口,深吸一口氣,然後才邁步走了進去。這讀書人都好臉面,三胞胎的行為可不就是冒犯了祝先生。所以不用想,也知道祝先生此時定然臉色極為難看了,面對他,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話。
結果出乎許武的預料,進了院子才發現,祝先生此時正在給浩哥兒上課。
許武走到門口,朝著祝先生一臉歉疚地說道:“打擾先生一會。”
祝先生放下手中的直尺,黑著臉問道:“不知道許大人有什麼事?”醒來的時候,祝先生髮現額頭被畫了一直烏龜,當是氣得臉都紫了。現在雖然臉色還難看,但比剛才好了許多,因為浩哥兒代三胞胎道歉了。
先生都喜歡好學生,更何況是浩哥兒這樣資質好的學生。也就浩哥兒的身份不會參加科舉,要不然就浩哥兒的資質跟悟性,絕對是狀元的料,所以祝先生還是很給浩哥兒面子的。
許武雖然覺得祝先生太沒用,但面上卻不敢表露半分:“王妃此時有要事走不開身,所以讓我過來跟先生說一聲,晚上王妃會帶著二少爺他們過來給先生賠禮道歉。”
祝先生點了下頭,又回屋繼續給浩哥兒授課了。望著乖巧的浩哥兒,祝先生有些感嘆,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差距怎麼那麼大呢!
三胞胎練完功,就回了主院。軒哥兒一邊走一邊擔心地說道:“這事娘肯定知道了,不知道娘會不會生氣?”
睿哥兒覺得軒哥兒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:“你應該說,娘會怎麼責罰我們?”生氣是肯定的,但應該不會打他們了,估計會用其他方法懲罰他們了。
佑哥兒望著軒哥兒說道:“等會娘生氣了你就哭,使勁地哭,到時候娘一心軟這事就過去了。”玉熙將慈母的角色扮演得太到位了,導致三個孩子一點都不怕她。
睿哥兒遲疑了下說道:“要不等會我們三人一起哭。”這樣效果應該更好一些。
佑哥兒仰了下頭說道:“我才不哭。”不管雲擎下手多恨,佑哥兒都不會哭。若不是佑哥兒以前三胞胎一起經常哭,玉熙都要認為這孩子不會哭了。
三兄弟輕手輕腳地進了院子。一走進院子,三兄弟就感覺今天特別安靜。
睿哥兒說道:“小弟,不對勁。”
佑哥兒白了睿哥兒一眼,就差說你講的完全是廢話。佑哥兒朝著軒哥兒輕聲說道:“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了沒?”不知道的,絕對以為佑哥兒是哥哥,軒哥兒是弟弟。
軒哥兒點頭道:“記住了。”
美蘭走了出來,朝著三胞胎說道:“二少爺,三少爺,四少爺,王妃在堂屋等你們。”連雞毛撣子都準備好了,今天這頓打是免不了的。不過眾人可不敢給睿哥兒通風報信,因為後果太嚴重,不是他們承受得起。
玉熙滿臉寒霜,等到三胞胎走到堂屋正中央,冷聲說道:“給我跪下。”見三人不動,玉熙火氣越發大了:“我叫你們跪下,聽到沒有?”
睿哥兒跟佑哥兒交換了一個眼神,然後跪再地上。軒哥兒見狀,也趕緊跟著跪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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