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奎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,說道:“西北吏治清明,所徵收的賦稅全部都進了官府的銀庫。不像湖北等地,所徵收的賦稅一大半都進了貪官汙吏的荷包。”雖然稅率比較低,但只要安排得當還是能支付所有的開支。再者,西北還有金礦跟銀礦。
聽到這話,鍾善同說到:“奎子,這些政令可都是平西王妃所制定的。你說,她怎麼懂那麼多呢?”
鐵奎笑著說道:“不是玉熙懂得多,而是她知人善任,而且還能虛心學習。”這就具備了一個上位者最基本的素質。
鍾善同忍不住說道:“就韓景彥那慫貨,竟然能生出平西王妃這樣的女兒,真真的是雞窩裡飛出鳳凰來了。”
盧家一出事,韓景彥就要求兒子休妻。韓建誠雖然沒什麼本事,但卻不像韓景彥那般無情無義。不管韓景彥如何逼迫,他都不願意休妻。哪怕韓景彥放出話來,說他不休妻就要以不孝之名奪了他的世子之位,韓建誠也沒有動搖。這事鬧得比較大,韓家門戶不嚴,所以這事傳遍了整個京城。聽到這事的人,暗地裡都說韓建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,至於韓景彥則是個十足的小人。
聽到韓景彥這名字,鐵奎一臉的厭惡。有韓景彥這樣的父親,那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。鐵奎說道:“他跟玉熙可沒有任何關係了。”當年玉熙過繼給大房,在律法上就跟韓景彥沒有關係了。後來玉熙被除族,就跟整個韓家都沒有關係了。
鍾善同說道:“韓景彥是平西王妃的生父,這點是永遠不能改變的。”甚至,這事以後可能還會記入史冊。
鐵奎冷笑道:“那又如何?若是玉熙是那種被世俗規矩利益所束縛的人,那她早就成了一堆白骨,哪裡還有走到今天。”
鍾善同點頭說道:“這倒是。”以前的事暫且不說,只說現在,平西王妃掌權又遭受了多少非議。可現在,她不還安然掌控著西北的政務。而那些心不叵測想拉她下來的人,已經被她送去閻王殿了。
鍾善同的一通話,讓鐵奎陷入了沉思。過了半響,鐵奎說道:“之前平西王起兵,韓景彥就跳出來,以後也安份不了。”就如鍾善同所說,韓景彥那小人到底是玉熙的親生父親。他跳出來罵玉熙,對玉熙的名聲總歸有妨礙。
鍾善同一驚,說道:“奎子,你想解決了韓景彥?”見鐵奎點頭,鍾善同搖頭說道:“奎子,這事不妥當。一旦露了馬腳,到時候我們可就暴露了。”為了一個韓景彥,真不值當。
鐵奎說道:“留下這個東西,後患很大。”隨著雲擎跟玉熙的權勢越來越大,攻擊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多。到時候,不說其他人,燕無雙肯定會用用韓景彥攻擊玉熙的。雖然流言蜚語影響不到玉熙,但對玉熙名聲有害。
鍾善同也不恥韓景彥,但這跟殺韓景彥不是一碼事:“奎子,若是平西王妃想要殺韓景彥也不用等現在了。這事,我們還是不要插手吧!”西北潛伏了不少人在京城,若是平西王妃有這個心,韓景彥早就死了。
鐵奎搖頭說道:“那不一樣。百善孝為先,韓景彥再無恥再下作那也是玉熙的親生父親。所以,玉熙是絕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。”若是玉熙下這樣的命令,不僅會讓下面的人心驚,一旦事洩,玉熙就要揹負弒父的罪名了,這可是揹負千古的罵名了。
鍾善同搖頭說道:“奎子,我還是覺得這事我們不宜插手。”這完全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。
鐵奎低聲說道:“你別勸了,我已經決定了。”要不是她姐姐散盡嫁妝疏通關係,他也沒有活下來的機會。所以,這次就當報答姐姐的恩情吧!
聽到這話,鍾善同道:“就算要弄死韓景彥,也不能由我們動手。”
鐵奎笑著道:“那當然了。為了韓景彥將我自己搭進去,那也太不值當了。只要籌謀的好,不會留下痕跡的。”
鍾善同見狀,也不再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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