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媽媽說道:“夫人,這得慢慢恢復,你這樣的話會有後遺症。”她擔心在這樣下去,玉熙的身體會垮掉。
玉熙慢慢地坐會到椅子上,笑著說道:“打五禽戲能強身健體,哪裡會有後遺症。我好想沒動了,如今重新練肯定得有一個適應的過程。等過幾天習慣了就不會再這般疼了。”見曲媽媽憂心忡忡的樣子,玉熙說道: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的,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。”
打五禽戲沒有後遺症這個曲媽媽相信,可是泡那藥浴,都泡到暈倒過去還能沒副作用:“夫人,那些藥的藥性太霸道了,夫人,那藥浴還是不要再泡了吧!”
玉熙笑了下,說道:“不會每天都泡,五天泡一次。這藥浴,也就第一次會特別痛,以後會好的。”以後再泡,也得受一番罪,不過沒有第一次那般痛苦。
曲媽媽說了好半天也打動不了玉熙,只能作罷。夫人性子太固執了,這點真心不好。
玉熙想起一事,說道:“那餘婆子照顧棗棗不大周全,你覺得外院有誰既細心又可靠?”
曲媽媽想了下說道:“外院的曾氏是個很細心的人,她還一手拉扯大了女兒,照顧棗棗的話應該沒問題。”
玉熙問道:“她女兒在哪呢?”
曲媽媽笑著說道:“她女兒就是紫堇的記名弟子景柏,之前跟著去了槐樹山莊。等過段時間夫人你將她女兒放在身邊,曾氏肯定不敢有二心了。”之所以是記名弟子,是因為景柏還沒有正式拜紫堇為師。
玉熙對景柏印象很深刻:“派人去將她叫來。”曾氏也是託了女兒的福,所以進了雲府謀了個洗衣服的差事。除了她,另外沈奕的母親範氏也在雲府內當差。
曾氏一進屋就跪在地上,行了大禮:“給夫人請安。”
玉熙笑著道:“不用太拘束,起來吧!”
曾氏穿著一身雅青色的衣裳,這衣裳是雲府統一分配的衣服。梳了一個圓髻,頭上插著根如意銀簪。一雙手很粗糙,但卻乾乾淨淨。
玉熙問了不少的問題,曾氏的回答都讓她比較滿意。玉熙點了下頭,說道:“我想將棗棗交給你照料,你能勝任這個差事嗎?”也是玉熙前些日子身體太虛弱管不了事,藍媽媽說於餘婆子能勝任,玉熙對餘婆子的印象也不錯,所以就用了。沒想到,竟然出了這麼多差錯。
曾氏又驚又喜,這照顧大姑娘肯定要比在外院洗衣裳輕鬆了。不過曾氏也有擔心:“夫人,我雖然養大了女兒,但已經好些年沒帶過孩子,很多事可能想得不周全。”重要得是她女兒跟大姑娘不一樣,她怕不知道規矩到時候做得不好惹來玉熙得厭煩,外院的差事也沒有了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聽了這話,玉熙對曾氏很滿意,說道:“這個不用操心。”棗棗現在是由她帶,曾氏也不過是在旁邊搭把手。等過段時間她有事要忙,曾氏有這段時間的學習,足以上手了。
曾氏知道有一個過渡期也不再推辭:“夫人,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將大姑娘照顧好ydsj;的。”
玉熙點頭道:“明早再進來當差。”她自己帶半天還是沒問題的。主要是棗棗省心,換成柳兒沒人搭把手就不成了。
餘婆子那邊,是由曲媽媽親自去說的。
餘婆子不僅沒情緒,反而很樂意回前院當差。上次棗棗發熱她沒及時發現就已經心生不安了。也幸好棗棗沒出事,若是出事的話她如何擔待得氣。
玉熙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全身痠疼,艱難地爬起來穿好衣裳。甘草想過來幫忙被玉熙推開了了,說道:“我還沒這麼弱。”
走路的時候腿都在打顫,越是這樣越是堅定了玉熙堅持打五禽戲的想法。如今身體虛弱成這樣,不堅持鍛鍊的話,就算用藥將身體調理好了,也恢復不到從前了。
五禽戲打了不到五分鐘,玉熙額頭就冒出了虛汗出來。玉熙咬著牙,斷斷續續的也堅持了一刻多鐘。
玉熙這般辛苦,甘草看了心裡都後怕,給玉熙擦汗的時候說道:“夫人,屋子裡鋪上兩層毯子吧!”一旦摔在地上,鋪了厚毯子也不會摔傷了。
這個建議,被玉熙採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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