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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玉熙一起床就叫來了許武,問道“現在戰事如何了?”這已經是第八天了,若是北擄還不退兵,那就真的危險了。到現在,玉熙都有些忐忑了。
許武面色很凝重,說道:“不大理想,我剛得到訊息,昨晚又傷亡了三千多人。到現在我們傷亡人數有四萬了,要是北擄還不退兵,榆城很可能就守不住了……”榆城總共也就五萬多人,如今能上戰場的只有兩萬不到,非常的危險。
玉熙說道:“北擄人,應該支撐不了兩天了。”玉熙的壓力也非常大,猜測北擄大軍的糧草是她說的,一旦猜測錯了後果不堪設想。
許武說道:“夫人,是否轉移到酒坊那邊去?”這大著肚子,行動不方便,要轉移,就得提前轉移。
玉熙沉默了一下,說道:“按照你的推斷,援兵什麼時候能到?”這援兵的速度,真的是太慢了。
許武搖頭說道:“援軍趕到,最少也得要五六天。指望援軍,指望不上了。”這也不能怪援兵速度慢,榆城有十萬大軍,正常情況下守一個月那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玉熙想了一下,說道:“若今天北擄還沒退兵,晚上我們就轉移到酒坊的密道去。”玉熙覺得若真的糧草被燒,北擄人最多也就只能撐到今天了。若是猜測錯了,後果她也得擔著了。若是許武知道玉熙所想,肯定會覺得擔心太過了。這事再如何,也不可能牽扯到她頭上。
許武點頭說道:“那我準備去。”
不僅許武要準備,玉熙這邊也要準備。一旦城破,那就只能躲在密道里不能出來,需要準備的東西就很多了。
曲媽媽聽到要轉移,臉一下白了:“夫人,城池真的守不住了嗎?”躲藏到密道,畢竟不是長久之道。而且玉熙還懷著孕呢,總不能躲在密道里生孩子吧!
玉熙說道:“這是在做最壞的打算,也許北擄今天就會退兵了呢!”她也不想去密道,真進密道到時候大人跟孩子都要遭罪。
此時,紫堇正殺得暢快,一支利箭朝著她破空射來。紫堇這幾天表現太顯眼,早就惹得下面的北擄將領注意。這樣強悍的人,還是早點處理的好,省得又多了一個強敵。所以他尋了神箭手,決定今日將紫堇射死。
紫堇只顧著殺敵,根本就沒預料到危險臨近。還是餘志耳力超常,及時發現了危險,拉了紫堇一下,利箭就從紫堇耳邊飛過,朝著遠處呼嘯而去。不過也是餘志這一拉,給了敵人可趁之機,一個士兵砍了餘志一刀,砍在了後背。雖然餘志穿了盔甲,但幾天下來,那盔甲已經不大頂用了,生生受了這一刀,當即倒了下去。
看到餘志受傷,紫堇大怒,一刀就將傷了餘志的北擄士兵的腦袋砍下來了。正準備詢問餘志傷勢,又一支利箭射向紫堇。
餘志大聲叫道:“小心……”不過已經遲了,利箭就射在了紫堇的胳膊上。
見到兩人受傷,有兩個粗壯的婦人衝過來要將他們扶下去。餘志是沒有異議的,他現在這個樣子也殺不了敵。紫堇卻不下去,說道:“我沒事,你先抬了他下去。”
餘志朝著其中那個身材更魁梧的婦人說道:“將她也扶了下去。”見紫堇不願意,餘志說道:“你若是不下去,那我也不下去,要死咱死在一塊。”
紫堇氣死了,說道:“倔驢。”紫堇是傷在胳膊上,餘志卻是傷在了後背,這會鮮血直流。
紫堇跟在玉熙身邊,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,比如說餘志若是不能及時止血,那他很可能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。殺敵重要,但未婚夫也一樣重要。沒辦法,紫堇只能跟著餘志一起下了城臺。她打算等包紮好了以後,再上城臺繼續殺敵。
下了城臺,兩人剛被扶到專門安置傷兵的地方,就被餘婆子看見了。餘婆子朝著兩個婦人說道:“這人交給我把!”
紫堇朝著餘婆子說道:“餘媽媽,你先幫她處理吧!”紫堇胳膊上的利箭這會也沒拔,不過也因為沒拔下,所以雖然疼,但沒流多少血。不像餘志,後背全都是血,臉也白得沒有跟紙似的。
餘志點頭,朝著身旁一個十多歲的姑娘說道:“去拿酒過來。”之前準備給定北軍的酒,這會全都搬上來用了。不過因為酒的數量有限,若不是重傷,一般都不給用的。
餘婆子遞給餘志一塊布,說道:“咬住,我先給你擦拭一下,再給你上藥。”
紫堇說道:“他懷了有一瓶傷藥,你先給他擦乾淨傷口,再將藥粉倒在傷口處。”出發的時候,楊師傅將最後的兩瓶藥給了兩人。
餘婆子用棉花蘸了酒給餘志擦拭傷口,擦乾淨以後,將瓶子裡的藥粉倒了下去。因為得了紫堇的囑託,倒的量很少,不過血還是很快就止住了。
餘志疼的滿腦袋全都是汗。
跟餘婆子打下手的小姑娘見狀,驚訝地問道:“婆婆,這是什麼藥?效果竟然這般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