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熙聽了這話,說道:“那兩次的事,你還記著呢?”
紫堇眼中閃現過一抹厲芒:“忘不了,一輩子都忘不了,等以後有機會了,我一定要讓那宋賤人也嚐嚐夫人曾經受過的苦?”先是要自家夫人的命,沒弄死後由毀了自家夫人的一生。若不是夫人福氣厚重,能降服得了雲擎,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!
說完這話,紫堇看著玉熙一臉得平靜,問道:“夫人,難道你不恨嗎?”她可記得夫人跟符青蘿說,恨呢。
玉熙搖頭說道:“別說這種沒意義的事。去看看,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?竟然能拿到王府裡的牌子跟玉辰的親筆信?”若是她猜測得沒錯,應該是京城來人了。
如玉熙所料,確實是京城來人了。只不過,這群人遇上了土匪,死傷慘重。沒死的,將他們來榆城的目的都說了。其中有一個人知道有玉辰給玉熙的信,就起了歪心。
玉熙創辦清明堂的事蹟,早就傳遍了整個西北了。名聲大了,有好處,也有壞處。這不,就被人盯上了。這些人覺得若是能從玉熙這邊弄到筆錢,一輩子不愁吃穿了,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,所以就挺而走險,想幹一票了。
紫堇聽完,臉黑了。
玉熙倒是笑了,問道:“他們準備怎麼做?接著給我信的時候,劫持我?讓我給她錢?”雲府裡裡外外有三十四號護衛,這些土匪以為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。
紫堇聽罷說到:“夫人,這個計策雖然冒險,但卻未必不能成功。”若是真將玉熙抓了當人質,那他們再多的人也沒用,最後只能拿錢消災了。畢竟,跟錢財比起來,夫人跟小主子的安全更重要。
玉熙說道:“除非腦子秀逗了,否則怎麼可能會跑到我的府邸裡來挾持我要錢?對他用刑,讓他說真話。”這完全就是來送死的,既然是來送死的,那肯定圖謀很大了。
許武見狀說道:“我也覺得這話不對,所以就給他用了酷刑,他受不住才說了真話。這人說他自小在京城長大,後來家道中落急回了老家甘州,這也是他為什麼能說得一口正宗的京片子。他招供說,有人將他的妻兒家小抓了,若想要保妻兒的命,就要做一件事。”說到這裡,他故意停頓了一下,說道:“那就是藉著送信的機會,刺殺夫人。”許武聽了這話,當時驚出了了一身的汗,幸好夫人警覺,沒有見這個人,真見了保不準就出意外了。
玉熙皺著眉頭眉頭說道:“這種手段也太拙劣了一些。”手段是拙劣了一些,但若是她沒有那麼高的警覺性,真見了那人,也不敢保證不會出事。畢竟,現在大著肚子,身手沒以前靈敏了。
許武說道:“夫人,我一定會將幕後的人糾出來的。”
玉熙恩了一聲,說道:“我在榆城,得罪過的人也就秦夫人跟許家,我想這次的事應該跟他們脫不了干係的!”許家行事一向都很大膽,威脅個人來殺她,真不算什麼大事。
許武想了一下點頭說道:“我會讓人認真去查。”頓了一下,許武說道:“這件事,我得讓人告訴將軍。”不是在徵詢玉熙得意見,而是在跟她打個招呼。這麼大得事,不能瞞著將軍的,要不然等將軍回來,會剝了他的皮的。
玉熙點頭道:“這事你處理就好。”這麼大的事,想瞞也瞞不住,還不若早早告訴他。而且讓雲擎知道也有好處,讓他知道,他對秦釗手下留情了,害的就是他的妻兒家小。
許大牛看著許武從裡面走了出來,走上前問道:“夫人沒嚇著吧?”以前刺殺將軍,如今改刺殺夫人了,這些人真是沒種。有本事就站出來真刀真槍地幹,盡做這種下三濫的事。
許武搖頭說道:“夫人不僅不怕,反而將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呢!”他原本是想將訛錢這事矇混過關,然後將真相告訴雲擎的。哪裡知道,夫人一看就看穿不對了。
許大牛很好奇地問道:“怎麼個頭頭是道?”
許武說道:“夫人說,幕後黑手應該是秦家跟許家。”其實許武也懷疑是許家跟秦家下的黑手。夫人就得罪過許家的人,可沒跟其他人結過怨。
許大牛說道:“我現在怎麼辦?”竟然敢對他家夫人下毒手?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許武說道:“抓不到證據,說什麼都是枉然。”而根據許家的狡詐,想要找到證據,估計得很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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