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彷彿陳竣的死活根本和她無關一般。
自從那天陳老打過電話,陳竣無聲的抗爭之後,陳老似是不再管他,再沒有打過一次電話。
陳竣眼中的溫度一天比一天冷下去。
直到第十天,陳竣站在病房窗前,看著遠處醫院門口越來越多的祈禱人群。
陌生人尚且能為了他不遠千里的趕到這裡,明知道可能見不到,還是守在外邊不肯離開。
只為了他一個平安的訊息。
而她,卻是毫不在意。
那些過去,那些酒後的囈語,到底算什麼?
他在她心裡又到底算什麼?
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嗎?
她曾經說,接近他就是為了給媽媽洗清冤屈。
她媽媽的冤屈洗清了,仇報了,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,毫無留戀的離開了嗎?
一張薄唇緊緊的抿了下,“朗風,出院。”
“是。”
朗風應了一聲,立刻轉身出去,安排市政廳公關部那邊發訊息。
陳市長已經脫離危險,身體還未康復,但是憂心工作,選擇出院繼續工作。
不但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陳竣這麼重的傷這麼快就出院,還為他樹立了一個為了工作不顧身體的良好形象。
成功的再次為陳竣圈了一大波粉絲。
陳竣自然沒有心情在意這些,出院之後便直接回了市政廳。
調職的事情,陳老沒有再提過,也再沒有給他打過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