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真的要死，被牽連也不錯。
“你不說算了。”
宋九淵冷著嗓音說：“反正他都沒認，這罪名就是你的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
東澤徹底慌了，他忙不迭的說：“我說我說，王爺別忘記答應我的。”
“放心，本王一諾千金。”
宋九淵也不是會說謊的人，所以東澤信了，他附在宋九淵耳邊說了幾個人名。
“我暫時知道的就這些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，我也不確定他讓我知道的是不是真的。
你們自己甄別吧，反正都是小五的人。”
“行。”
宋九淵深深看了東澤一眼，帶著姜綰出了牢房進了書房。
“你真信他說的所有人？”
姜綰雖然沒聽見名字，但也隱約猜到東澤說了不少人名。
“不全信。”
宋九淵拿出筆墨，姜綰順手拿著墨開始研了起來，宋九淵則攤開紙。
“不過我會一五一十稟告聖上，仔細查查也未嘗不可。”
“那你寫吧。”
姜綰將筆遞給宋九淵，宋九淵刷刷開始寫信，姜綰則坐在一旁等他。
天氣有些冷，時間有些晚，等宋九淵寫完信，便瞥見姜綰靠在榻上睡了過去。
她一隻手撐著腦袋，另外一隻手平放在小腹上。
“傻姑娘。”
宋九淵無奈笑笑，起身彎腰將人抱了起來，客房就有床榻，他將人小心翼翼放在榻上。
又找來炭燒在屋子裡，隨後合衣躺在她旁邊，替她攏了攏被子這才閉上眼眸。
等姜綰悠悠轉醒時，已經是次日上午，床榻邊沒有旁人，但姜綰在被子上聞到宋九淵熟悉的氣息。
想來昨夜兩人是一起睡的。
她伸了個懶腰起身，昨夜沒有洗漱，身上黏糊糊的，姜綰索性進空間洗漱沐浴一條龍。
剛換上一套差不多同款的衣裳，外頭就響起敲門聲。
她飛快從空間出來開啟門，外頭宋九淵自然的牽起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