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。”
外頭忽然響起木香的敲門聲，姜綰下意識縮排了被窩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宋九淵。
“木香，我先換個衣裳。”
她麻溜的起身，又瞥了一眼眼神尷尬的宋九淵，“你還愣著幹什麼，快換衣裳。”
“我幫你。”
宋九淵自己只著了中衣，還上前替姜綰穿衣服，只是他不會扣女子的衣裳，弄得亂七八糟。
“你快收拾一下自己。”
瞥見他凌亂的發，姜綰好氣又好笑，兩人手忙腳亂弄好，宋九淵乖乖疊被子。
姜綰上前開啟房門，木香自顧自端著水盆進來，“師傅，我是不是來的早了些，你若是困的話，再睡……”
她的話在對上宋九淵時戛然而止，就像忽然被掐住脖子的雞，呆在原地。
“師……師爹！”
要命了，昨晚師傅居然是和師爹一起睡的！
木香眼珠子瞪圓，表情有些誇張。
姜綰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，宋九淵倒是很自然。
“嗯。”
他接過木香手裡的木盆，“我來幫綰綰就好，你去忙吧。”
“哦。”
木香這才意識到自己打擾到了師傅和師爹，她腳步飄飄的離開。
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姜綰，結果差點不小心撞到門檻上。
“你小心一些。”
姜綰眼疾手快將人扶住，木香搗頭如蒜，“師傅你們先洗漱，我去小廚房弄早飯。”
“好。”
等木香走了，姜綰搖頭失笑，“她是被你嚇得。”
“我長得這麼嚇人？”
宋九淵明知故問，他將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姜綰，這些都是她自制的。
等她刷完以後，宋九淵又打溼帕子，溫柔的替她擦著臉，等姜綰護膚的時候，他這才自己洗漱。
“宋九淵，既然敵在暗我們在明，那就引蛇出洞吧。”
姜綰放下手裡的梳子，忽然眼眸亮晶晶的看向宋九淵，“你覺得怎麼樣？”
“甚好。”
這也是昨夜宋九淵思索了一番得到的法子，只是還沒來得及和姜綰說：
“晚些我會讓人傳出訊息，說秦宇私藏百姓財物，贓款至今未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