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丞相府的人驕傲，書鳶只能養在外頭。”
意思是讓書鳶當他的外室？
褚戈都不知道他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。
“我不會去見的。”
褚戈也有自己的堅持，“若是丞相府的人知道我這般對她的女兒。
你覺得丞相夫人能容忍？”
“不讓她們知道就行。”
褚夫人異想天開，姜綰這個局外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不過她是外人，就看著他們自家人處理。
“既然娘不願意放人，我只能自己去找，鬧的人盡皆知，想必丞相府更加不會看中我了吧。”
褚戈破罐子破摔，反正他從未想過和丞相府扯上關係。
“不可以！”
褚夫人微微拔高了聲音，然而褚戈已經推開她，打算在花香閣鬧事。
褚夫人向褚琪求救，“琪琪，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弟弟毀了自己啊。”
“是你要毀了他。”
褚琪戳心窩子的話讓褚夫人心口一痛，她說到底是為了孩子們好啊。
她錯在哪兒了？
眼看著褚戈就要發瘋，褚夫人被逼的沒辦法，對掌事娘子說：
“你去將人帶過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掌事娘子如蒙大赦，她總算可以全身而退。
褚戈靜靜地等待著，沒注意到褚夫人氣的眼睛猩紅，整個人都不太好。
這一次沒等多久掌事娘子就帶著書鳶回來。
一見到褚戈，她就沒忍住紅了眼。
“書鳶。”
褚戈也衝過去將書鳶抱在懷中，他鮮少這樣失控。
但今日著實嚇到他了。
他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她。
“你怎麼這麼傻。”
“對不起，讓你擔心了。”
書鳶紅著眼尾，不敢去看褚夫人，“我想著那到底是你的母親。
若她能接受我，或許你不會這麼為難。”
她很善良，善良的讓褚戈心疼。
“他們沒為難你吧？”
褚戈上下打量著書鳶，書鳶輕輕搖頭，“沒有。
他們只是讓我跟著學習唱曲，倒是不曾欺負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