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姜綰微微點頭，“小書，歆歆，這是你們外祖父。”
雖然姜綰並沒有叫過他父親，可她不想當著孩子們的面表現出來。
畢竟她和姜紹文還長得有幾分相似。
“我是舅舅。”
平安迫不及待的開口，瞧著兩個外甥的模樣，他高興的咧著嘴笑。
雖然小書和歆歆年紀還小，但也清楚的感知到了孃親不太高興。
所以小書只是淡淡的喊了一句，“外祖父，舅舅好。”
“外祖父，舅舅。”
歆歆也學著哥哥的模樣，她已經有些困了，這會兒就差趴在宋九淵的肩上睡著。
“誒！”
雖然姜綰沒認自己，但他們的孩子喊自己，姜紹文還是激動的不能自已。
“老爺，天黑了，孩子們困的厲害，不如我們改日再來拜訪？”
桃娘放低了姿態，不敢大聲說話，只察覺到姜綰的態度有些淡漠，所以才如此對姜紹文說。
“對，你們忙了一天，肯定累著了，我們就先不打擾你們。”
姜紹文自顧自的說著，他知道女兒不喜自己，只要能見一見女兒，他就滿足了。
“嗯。”
姜綰本就對他們沒什麼感情，自然不太熱情。
姜紹文雖然失望，到底沒說什麼，帶著桃娘 和平安一步三回頭的離開。
平安還嚷嚷著說：“姐姐，等我空了過來找外甥們玩。”
“好。”
孩子是無辜的，所以姜綰從不遷怒平安，直到平安走遠，小書才好奇的說：
“娘不開心。”
“娘沒有不開心，只是今天有些累了。”
姜綰不想讓孩子們察覺到自己的情緒，遞給宋九淵一個眼色。
宋九淵忙抱著孩子們說：“你們娘是累的，走吧，我帶你們去洗漱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小書乖巧的伏在宋九淵肩膀上，他一人抱著兩個孩子快步回了院子。
姜綰慢了一步，正好看見宋九璃她們幾個結伴歸來。
褚琪的面色似乎不太好，宋九璃今天倒是玩得開心。
“這是怎麼了？”
姜綰關心的詢問褚琪，褚琪搖頭笑笑，“大嫂別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