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綰和邱雁走了進去，白公公忙不迭的泡茶。
只是端上來的茶沫太差勁，八皇子難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抱歉，姜姐姐，這裡簡陋。”
小少年難得有些窘迫，耳尖泛著粉色，雙手無措的放在身後。
“無妨，我也不愛喝茶。”
姜綰隨手拿起一杯涼白開喝下，這才道：
“殿下，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，讓我再看看你的臉。”
“殿下，奴才出去等。”
白公公帶著邱雁一塊候在外頭，他知道殿下要面子心氣高。
不想再目睹少年這麼難堪的一幕。
“嗯。”
八皇子再度艱難的摘下臉上的面具，上次在大殿中姜綰並未仔細觀察。
如今才發現他的眼睛很好看，清澈如水。
難以想象皇宮中還有這麼清澈的眼眸。
“把你的手伸出來。”
姜綰細細檢視了一番，又仔細的替他把脈，隨後面色沉重了幾分。
“姜姐姐，可是我的臉不好治？”
外界傳言八皇子性子古怪，在姜綰眼裡他還只是一個孩子。
“你的臉……，用過很多藥吧。”
“姜姐姐這都能把出來？”
八皇子十分詫異，隨後失落的垂眸道：“是的。
太醫院的幾位太醫都來瞧過，可是所有的藥都沒有用。”
那時候他母妃還在，大家不敢如此苛刻他。
“皇宮中總有幾張美顏去疤的方子。”
姜綰嘆息一聲，比如她後世學的的有些美容養顏的方子，都是來自於宮廷。
後宮女人都愛美，自然會命人研究這些。
“姜姐姐想說什麼？”
八皇子雙手緊張的落在雙腿上，嘴唇抿了抿，像是有些不安。
“是中毒。”
姜綰表情凝重的拿開自己的手，“傷疤確實很難去。
但不至於完全沒法子，可你用藥一絲效果都沒有，是因為中毒了。
即便我用再好的方子替你醫好傷疤，但毒一日不解，你的臉也還是破相的。”
說到最後，她表情又凝重了幾分，“甚至……
若你十八歲之前沒解毒，還有可能會毒發身亡！”
果然啊，皇宮就沒一處乾淨的！
八皇子驚的站了起來，眼裡滿是恨意，“是誰？！到底是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