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綰忽然有些好奇，“你…是第一次來擺攤吧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！！”十七八的少年情緒都沒法隱藏，他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。
“家裡急需銀子。”
說話的同時姜綰將挑好的二個石頭遞給少年，“我要這二個。”
說完她從袖子裡抽出二百兩，眼疾手快的放進少年面前的揹簍裡。
少年一愣，隨即憋紅了臉，“謝謝你，姑娘。”
這模樣，莫名有些羞澀，宋九淵心口一滯，抬手拿起姜綰挑好的石頭。
“綰綰，我們去看看別的。”
他聲線溫柔，幾句話轉移了姜綰的注意力，她輕聲點頭。
“好啊。”
少年目送著他們走遠，緊緊抱緊了揹簍，復而將銀票藏在最隱秘的地方。
忽然……
他的目光落在腳下的一塊毛料邊，這好像那位姑娘放在他面前的。
莫非……，她懂行？
少年心底狐疑，下意識將這塊毛料放進揹簍，怕和其他毛料混合在一塊，還用一塊布包著。
走遠了些，程錦好奇的問姜綰，“姜綰，你買這幾個破石頭做什麼？”
“少問。”
宋九淵一把將程錦抓住推遠了些，他站在姜綰身側，“綰綰眼光好，指不定真能撿漏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程錦有些不信邪，可想到每次姜綰都讓他打臉，他忽然有些懊惱。
“姜綰，我現在去挑幾塊石頭還來得及嗎？”
“沒有了。”
姜綰當時摸了那個小攤的所有石頭，少年大抵是用揹簍背來的。
本來也不多，有料的能有三塊已經算運氣不錯了，她給少年留了一塊，直接買走兩塊。
程錦有些後悔，他拍了下腦袋，“下次我一定跟著你走。”
“下次你還是會嘴賤。”
茯苓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程錦，這貨就是嘴賤，哪能那麼及時發現小師叔的聰明之處。
比如她也沒有發現。
“行啦，少貧嘴，去前面看看。”
姜綰噗嗤笑了，餘光落在拎著石頭的宋九淵身上。
此時他表情認真，一臉嚴肅，活脫脫像保鏢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