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敘故意激他:“誰讓我總是被人冷言冷語驅趕呢?還不能有一兩個閨蜜了!哼!”
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說什麼?”
“剛才那話!”
“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巨大的失重感,韓敘一個愣神,人就被丟進臥室的床裡去了。
緊接著重物壓下,宋潯正粗暴地解著她的衣釦:“我還收拾不了你了?”
又來?
這才一大早,韓敘想起昨晚那天上地下翻來覆去的,差點老命都讓他給收了去,現在某處還在隱隱作疼。
這要是再來一場漫長的仗,她這點身子骨恐怕要連渣都不剩了。
“不要!”韓敘掙扎著說:“我渾身都疼,可能有撕裂傷,讓我養、養養養幾天,等好了再……”
“多磨磨,磨出繭子以後就舒服了!”說話的功夫,衣服都不見了,連他自己也剝的乾脆利落。
“你唔……”當是磨豆腐呢?
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。
磨了半天,他可算是磨盡興了。
韓敘神情恍惚地看著他進去洗澡,再看著他進衣帽間換衣服,整裝完畢又是一句話沒有人就要走。
“你每次把我弄到半死然後扔在床上自己走人,考慮過我的感受嗎?”韓敘趴著渾身痛到無法動彈,只剩嘴能動了:“這裡還是個酒店,我怎麼感覺像被嫖了一樣?”
宋潯已經走出了客廳,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:“酒店怎麼了?身為主人你還嫌棄自己的地盤?”
韓敘想想,也對哦,自己的地盤,怎麼說也是個富豪酒店,別人都以能入住這裡為榮。
等等,自己的地盤?
“我還沒跟你結婚呢,誰拿我當主人了?”韓敘疲憊的嗓子朝外面喊,沒有迴音,人早走了。
什麼人啊!
心說走就走吧,自己先在這裡睡上一覺,等有力氣了再去找他理論。
剛閉上眼睛,忽然想到了韓二。
之前他們審問盛明傑的時候,她似乎在門外聽見白季巖說韓二有什麼事。
韓敘一骨碌爬起來,牽扯到渾身疼痛,才發覺自己已經遍體鱗傷,白皙的面板越是襯托的那些淤痕慘不忍睹,心裡罵道,那個暴君,照這樣下去,早晚有一天被他給磨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