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知道丟人?”
她發現想要跟宋潯講道理,是一件萬分困難的事,她丟人,還不是他弄出來的?
在六十八層走廊上侍應生的閃避之中,韓敘被丟進了總統套房。
這裡還是老樣子,什麼都不曾變化,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。
韓敘屁股剛挨著沙發,來不及挪個舒服的姿勢,宋潯扯下自己頸間的領帶,就壓了過來,冷冰冰地說:“你很缺男人?”
“不……唔……”嘴被他的薄唇給堵住,想說一個字辯解都是徒勞。
大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,裙子眨眼間就飛到了地上,並不突然的猛攻,韓敘還是為之渾身縮緊。
他竟把一年多的來積攢的火焰,一次焚燒在她身上。
猛烈之中,他還不忘教訓她:“我前腳剛去的酒吧,你就跟盛明傑私會,還敢說不是!”
“我不是……啊!”痛到難忍,韓敘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,心說一年多了,這男人是一點都沒變化,一碰她就要拆了她。
“還敢頂嘴!”宋潯毫不留情地大掌拍在了她的腿上,似乎這樣還無法宣洩他身體裡的怒火。
他只想狠狠地撕碎這個蠢女人,讓她以後見著男人都會想起今夜的教訓。
韓敘感覺到他的力度越來越大,痛到連腦子都無力轉動,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被架起而抽筋,淚眼汪汪地求他:“能不能……輕……一點。”
“現在知道痛了?還敢不敢揹著我出去勾引男人?”
“誰勾引男人了?”
“不承認!”宋潯眼裡冒著兩團火光,身下一送到底,要不是大手抓住韓敘的兩條纖細的胳膊將她拉回來,估計她已經被撞飛出去:“你跟盛明傑到底什麼關係,說!”
“沒!關!系!”這種時候,萬萬不能屈打成招!
宋潯腦子裡全是酒吧裡盛明傑抱著韓敘的畫面,而此刻她竟還是三番四次否認,怒火來的格外猛烈,儼然是要把她瘦弱的小身板拆成碎片。
韓敘的腦子越來越混沌,已經痛到麻木,那麼久,他竟還不肯停下。
“我要死了。”她覺得自己承受了一個世紀的摧折,眼神渙散有氣無力地哀求他。
又是一陣翻天覆地,韓敘累到聲音都已經嘶啞,破了音的嗓子喊的格外可憐,他才終於停了下來。
韓敘的身體散架了一樣,一動都動不了,奢華的燈光照她白潔的身上,到處都是不加遮掩的青紫淤痕,難堪的姿勢她也無力調整,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地躺著。
宋潯抽身而去,隨意抓了薄毯扔在她身上,自顧走去進浴室洗澡。
聽著裡頭淋浴的水聲,韓敘沉沉地睡了下去。
沒一會兒她就被弄醒過來,她覺得自己也就眨了個眼的工夫。
卻是宋潯已經洗完了澡,她這是有多累啊。
宋潯圍著一條浴巾渾身香噴噴的,正將她抱進臥室裡,放在柔軟的大床上,才把她給弄醒的。
“我懷疑你從始至今跟我在一起,就是為了睡我!”韓敘啞著疲憊的嗓子委屈地說。
宋潯眸光滯了一下,接著緩緩勾起嘴角:“有道理,那就再來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