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河百無禁忌的嘴臉,對自己老婆極盡鄙夷:“神神鬼鬼的,我不信這一套,真要是有鬼,連鬼都怕我!”
說著,南山河還真就自己開著一輛車子,不管不顧地走了。
剩下表嬸和司機,帶著抱著骨灰盒子的南南。
表嬸氣得臉色發紫,卻也不想在這樣的日子跟南山河鬧,只得跟著司機帶著南南去墓地。
南山河吹著興奮的口哨,開著車子出了大馬路,馬不停蹄地往市區裡開。
以前的南山河,在羊城混的像條狗,到處遭人白眼。
後來聯合宋清雲坑了韓柏楊二十個億,發了這筆橫財之後,宋清雲就讓他出國躲避。
南山河有了錢,卻沒有機會在羊城富人面前裡揮霍,怎麼也順不了當年被當成狗使喚的那些氣。
他想,趕著今天宋清雲葬禮,回都回來了,先把當年的落魄揚眉吐氣一番再說。
何況,羊城這種滿地黃金的地方,美女也是滿地走,以前他是隻能看一眼,現在他可是有能力去消費她們的!
前方拐彎進入城區主幹道,忽然一輛車子並行過來,還使勁地對南山河鳴笛。
南山河落下車窗看過去,對面是一輛保姆車,裡面隱約坐了五六個男人,都是清一色穿著黑色西裝。
面生,南山河關上了車窗沒理,心想著估計是哪個認錯人的。
南山河加快了車速,一下就飆上八十碼,結果一看路邊的指示牌,限速四十,不得已又把車速降下來。
這才放慢速度,那輛保姆車又跟上來了,還是在對著他鳴笛。
一眨眼的工夫,保姆車竄到了南山河的前頭,剎車燈亮起,要不是南山河眼明手快也跟著剎車,就差點撞上去。
這回覺得這夥人是故意的了,仗著自己是個暴發戶兜裡有錢,南山河的膽子比往年雄壯了不少。
一個人下車要去跟前面保姆車裡理論。
然而南山河還沒有走到前頭,那輛保姆車上的男人就都下來了,果然一行有五六個,一個個牛高馬大體形魁梧,把南山河給圍了起來,就像一群大象圍著一隻野豬。
“幹什麼?你們想幹什麼?”南山河剛才那點仗著財大才粗的氣,被眼前的陣勢嚇的縮了回去:“告訴你們,我有行車記錄儀的啊,你們敢動手,我告到你們進去蹲號子!”
卻不料,那五六個黑衣男人摘下了墨鏡,走出來一個男的說:“南先生,您不記得我們了?”
南山河愣了愣,接著眨了眨眼睛仔細在腦中搜尋這五六張陌生的臉,搖頭:“你們誰啊?”
為首的男人說:“南先生,我們是南總的保鏢啊,南總現在在裡面不方便,交代我們來保護您和小少爺。”
雖然南山河一時想不起來這幾張陌生的臉,究竟有沒有見過,不過如今這種環境,除了南君澤手底下跟隨多年的保鏢會來保護之外,誰還願意搭理南家的人?
“噢噢噢!魯莽了,各位弟兄們別見怪,我好像有點印象,你們是任祁峰手底下的人吧?是君澤交代你們來保護小少爺的?”
南山河可算是記起眼前這個保鏢有點眼熟,好像是任祁峰手底下的人,便放下心來。
“是的,剛才我們已經安排另一隊去跟著您的夫人和小少爺去了墓地,現在我們幾個是來保護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