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南君澤落寞的背影,韓敘輕聲地喊:“好好表現,我會替你照顧好南南。”
南君澤腳步一頓,片刻後,抬腳繼續往裡走,終是沒有回頭,不說謝謝,也不說不用,什麼都沒說。
出了監獄大門,韓敘看著手裡嶄新的離婚證,越看越模糊,已然熱淚盈眶。
她仰頭朝著天空輕聲呼喚:“宋潯,這次,我終於自由了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!”
宋氏大樓辦公室裡,宋潯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。
伸手去桌上拿紙巾,摸了幾下才發現金色的紙巾盒裡一張紙巾都沒有。
“白季巖!”宋潯一喊,白季巖就從外格跑了進來。
“老闆。”
“辦公室都沒有人打理了嗎?就顧著在外面聊天,紙巾盒裡連一張紙巾都沒有。”
白季巖連忙走出去,讓前臺妹子去拿來了紙巾換上。
宋潯擦著高挺的鼻子,吸了吸:“你剛才在外面說我壞話?”
白季巖擺手:“沒有的事,老闆怎麼會這樣說?”
宋潯霸道的人神共憤:“我打噴嚏了,不是你說我壞話還能是誰?”
白季巖走到宋潯身旁,低聲說:“我們是在說宋清雲。”
“嗯?說她幹什麼?”
“聽說,昨晚宋清雲在城中村村民的屋裡看電視,看沒一會兒就倒地不醒人事,老趙連夜將她送進了醫院,到了早上就斷了氣,那個老趙卷著宋清雲剩下的幾十萬跑了。”
宋潯微微一滯:“這麼快,被氣死的?”
昨天去見宋清雲說了那樣一番話,就是為了氣宋清雲,宋潯也想不到效果竟能這麼明顯。
白季巖說:“看上去是。”
宋潯愣了愣:“聞上去不是?”
白季巖滿頭黑線,老闆這人說話,越來越有趣了,一點都不像他往日冷厲的風格。
也許是大事已了,他沒了沉重的負擔,人一輕鬆,說話就搞笑。
“醫生說,宋清雲急火攻心,血壓過高,有可能是氣結,但她在臨死之前,怕水怕風怕見光,好像是狂犬病的症狀,急火攻心也可能只是加速發病。”
宋潯淡淡的一聲:“城中村很多流浪狗,連狗都能看出她是個壞人,做人做到這程度,也是沒誰了!”
白季巖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