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祁峰一甩眼色,幾個保鏢立刻反手揪住了羅藍和小蘇,就要往外拖。
小蘇嘴裡只知道喊著:“二少爺,不關我事啊,是羅藍讓我這麼說的,我都是被她給騙來的,您相信我啊!”
小蘇個子嬌小,直接被高大魁梧的保鏢給提起來,雙腳離地就給抓了出去。
羅藍卻不肯善罷甘休,保鏢反扣她雙手的間隙,羅藍就一把坐在了地上,保鏢只能拖著半躺在地的羅藍往外走。
拖沒兩步,羅藍的腳勾住了邊上一條柱子,死死地纏住柱子就是不肯走。
大喊:“君澤,我來就是要告訴你真相,讓你別被韓敘那個女人給騙了,我跟你五年的感情,你全然不顧,竟然還讓保鏢對我動手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?我可是你兒子的媽啊?”
“你還有臉跟我說真相?把小蘇從看守所弄出來,我還沒跟你算賬呢,想謀殺我騙取兩千萬的保險,誣賴到我老婆身上,還敢跑到宋家來鬧,誰給你的膽子?”
怒火中燒的南君澤,伸手拿起旁邊的一瓶藏酒就砸在了地上:“任祁峰,拖出去,別讓我再看見這個瘋女人!”
保鏢收到命令,大力地摳開了羅藍纏著柱子的腳,一人一條手臂,二話不說就把羅藍往外拖。
羅藍掙扎著在地上大喊:“南君澤,你真這麼絕情,是不是被她給灌藥了?韓敘是什麼樣的女人,你不清楚嗎?我要見宋清雲!我生下了宋家的長孫,她答應過……”
大概是覺得太吵,保鏢直接捂住了羅藍的嘴,加快了腳步,把羅藍拖出了門外關上了門,很快沒了聲息。
人都被弄走了,酒窖裡異常的安靜。
韓敘忽然蹲下身去,抱著自己的膝蓋,把頭埋在裡面哭的一顫一顫的抖起來。
心底翻湧的,卻是大事得成後無法抑制的激動。
小蘇和羅藍那兩個賤人,終於百口莫辯了。
她們越是解釋,只會被南君澤認為是在狡辯,從頭到尾都只是憑著顛三倒四的兩張嘴在汙衊韓敘,根本沒有半點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是她做的。
韓敘之所以非要讓南君澤把羅藍和小蘇放進來,就是要讓她們狗咬狗去撕一場,好讓南君澤當場看清楚她們的嘴臉。
人品低劣的女人,就是偶爾說幾句實話,又有誰會相信?
背上環來兩條手臂,南君澤見韓敘蹲在地上“哭”傷心,急忙也蹲下身,緊緊地摟著她:“老婆,跟我上樓吧,這裡太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