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著好好跟他說說話的,滿腔內疚的千言萬語愣是發不出去。
半個小時後,韓敘等不及又發了一條過去:“睡了?”
南君澤在十二點的時候才打了電話過來,韓敘已經睡下了,被手機震動給驚醒,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,說了些什麼,她自己都不知道,直到早上睡醒之後才想起來,昨晚好像是還接了個電話。
不論怎樣,韓敘確定了南君澤在外面並沒有女人,心裡輕鬆了不少。
交代了羅藍,不用繼續監視了,免得總是在南君澤身旁眼神機警的轉悠,次數多了讓他給看出來,到時候讓他知道曾經被這樣懷疑,他該傷心了。
韓敘對房間的空氣,自言自語說了幾聲對不起。
得到了結果,第一件事就是跟李天湖分享,說自己老公外面沒有女人,李天湖罵了她好幾遍神經病。
渾身一輕鬆,在家就呆不住。
南君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,如今家裡的傭人依然對她橫眉怒目的,加上因為長樂渡的事,不敢跟宋清雲多說話,明知道上街有可能被劉雨晴那個瘋子給撞上,韓敘沒得選擇要出門去找李天湖解悶。
還是開著保姆車出去,李天湖早早的就在路邊等著她。
兩人去了一家咖啡廳裡坐下,韓敘把羅藍反饋回來的資訊詳細的又跟李天湖說了一遍,李天湖聽的都要打瞌睡了。
好不容易聽她說完了,李天湖才懶洋洋地伸著腰回敬了一句:“你自己做賊心虛,就以為你老公也是這樣的人,也就是我,還陪著你跟個神經病一樣的折騰,換了別人,誰理你誰是弱智。”
韓敘不服氣:“換了你,聞到你男人身上有別的香水味,你就不多想了?吹吧你就,你現在底氣十足,是因為沒有男人才這麼輕飄飄!”
說道輕飄飄,忽然就有人輕飄飄地坐到李天湖身旁。
韓敘在對面頓時颳了一眼:“韓二!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?”
李天湖也嚇了一大跳,猛拍著自己平坦的胸脯:“嚇死老子了。”
韓二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:“聽說李天湖沒有男人?老姑婆一個真是可憐,白季巖不是挺好的嘛,三十歲大叔,有能力有才華,人也仗義,撿個現成的,考慮考慮?”
剛才韓敘和李天湖的說的閨蜜私房話,居然都讓韓二給聽了去。
韓敘一皺眉:“小孩子家家的,別整天干偷聽這種事。”
李天湖氣的推了韓二一把:“滾!老子是飢不擇食的人嗎?”
韓二瞪大眼睛:“你竟然把白季巖比喻的這麼不堪?不行,我得告訴他去。”
韓二說幹就幹,果真拿起電話打給了白季巖:“喂!哥們,李天湖說她喜歡你是……啊?你在工作?那我不騷擾你了,回頭跟你細說,什麼?深海狂歡派對?不去不去,拜拜!”
韓二掛完了電話,一副欠揍的表情:“回頭我一定把你形容白季巖的話,完完整整說給他聽,現在他忙著我且放過你,哼!”
李天湖知道韓二是因為前幾天假生日的事記恨,責任一推三六九:“你能不能把仇恨的目標轉向韓大?我是在幫她,才給你一個炸弓單蛋糕,為了騙過羅藍,怎麼也得裝得像一點,你說是不是了?”
韓二和李天湖一懟起來,沒完沒了,韓敘無奈地發現,在這倆二貨面前,自己還落單了。
剛才韓二提到白季巖,倒是許久都沒有給過她電話,大概是距離宋潯所指示的時間還有些日子,白季巖才沒有來讓她交任務。
一想到這件事,韓敘的心底忽地又沉了下去。
她不知道,到了時間後,自己拿什麼交給宋潯。
只能希望,長樂渡這件事,對宋氏的影響不要降低,最好媒體一直髮酵,拖延盤查進度,讓所有人都抽不出空來做這件事。
這邊的韓敘因為想起這事浮現憂愁,那頭的白季巖掛完了韓二的電話,走進了宋潯的書房。
白季巖躬身說:“老闆,朱總髮來了邀請,三天後有個豪艇派對,去深海,邀請了眾多富二代,問您有沒有興趣賞光。”
宋潯白皙的手中握著精緻的銀筆,“刷刷刷”地書寫著什麼,頭都沒有抬:“哪個朱總?”
白季巖說:“DCK奢侈品公司的朱總,自從上回您讓DCK重新入駐宋氏商業圈之後,他一直都找機會約您,我擋了他八回了,他說這次,您無論如何抽個時間,一起去玩玩。”
宋潯手中的筆沒有停下:“你覺得我有時間去消遣?”
白季巖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!我就是這麼跟朱總說的,不過他說這回跟之前的都不一樣,那些富二代或許對咱們往後的專案會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