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這些還不夠,她覺得還需要加一樣東西。
韓敘費力的把南君澤翻了身,讓他仰躺著,翻身的動作驚動了他,聽他嗯嗯了一聲,以為自己把他弄醒,嚇的立刻停下來大氣不敢出。
黑暗中靜待了片刻,南君澤沒有過多的反應,恢復了均勻的呼吸,想來是藥效足夠。
李天湖給她的藥劑果然是有用的,為了讓南君澤能喝下這個藥,她在洗澡前刻意只倒了一杯酒,還調皮地提醒他不要喝她的酒,南君澤被她幼稚的行為激起了興趣,如她所願把那杯新增了料的紅酒喝了下去。
一片漆黑之中雖然看不見南君澤的身體,她卻知道他某處挺起的位置還沒有冷卻,想拿自己的手給他擼點東西出來,這樣加上她擠出來的幾滴血,就會更有說服力,只要不是有心去做醫學鑑定,完全能以假亂真。
小手伸去的瞬間,她躊躇著縮了回來,實在無法克服心理的抗拒,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。
怕燈光刺醒南君澤,她連燈都不敢開,一個人摸黑下了床,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用來照亮,躡手躡腳的去了洗手間裡,擠出一捧透明的洗手液,捧回了床上,撒在了那幾滴血附近。
明天干透之後,就會在床上留下類似的印記。
做完了這一切,她才在南君澤身旁小心的躺了下來,暗暗祈禱說,希望這幾滴血和洗手液能幫她能邁過這個坎,日後不用再躲閃他。
她多想沒有後顧之憂的好好跟南君澤生活在一起,經營這段看似來的容易,實則很來之不易的婚姻,現在做這些,實在是走投無路她才狠心這樣騙他,也是為了將來能好好的在一起。
一夜無法入眠,翻來覆去唉聲嘆氣,直到沒有關緊的窗簾撒進來矇矇亮光,她才沉沉睡了下去。
再睜開眼睛的時候,日頭都已經曬進了房間裡,她是被身旁的南君澤給親的臉頰發癢而癢醒的。
睡眼迷濛中看見南君澤眼裡柔和的愛意,想來他已經發覺了床單上的印記。
韓敘清醒過來第一件事,是無比委屈的哭鬧:“你太壞了!我再也不理你了!”
南君澤愣了一下,隨即明白她鬧的是什麼意思,摟住她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說:“對不起老婆,我昨晚喝醉了,可能沒有控制好力度,是不是哪裡弄疼你了?”
韓敘帶著起床氣,一臉憤怒的推開他坐起來,解開自己的睡袍衣襟,哭著說:“你看,我身上都青紫了,這裡,這裡,還有這裡,還有……嗚嗚嗚!”
南君澤看見她身上這裡一處那裡一處深淺不一的淤痕,吃驚拍了一下自己頭說:“這麼多!委屈你了老婆,下回我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,乖別哭,一會兒帶你去醫院看看。”
韓敘揮舞著兩條手臂,像個孩子一樣鬧著說:“你讓我脫光給醫生看我身上的淤痕?我還要不要見不見人了?!嗚嗚嗚!”
南君澤心疼的將她抱住,大手撫著她順滑的長髮說:“好好,那就不看,你確定沒有哪裡受傷嗎?這個床單……”
韓敘裝出一副狐疑的模樣,掀開了被子,看見那攤血跡,“嚇”得從床上跳了起來,一臉的懵逼,喊叫了一聲“啊……丟死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