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他怎麼也能有點顧忌,沒想到他竟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:“我不懼任何人!”
他不懼任何人?那他昨晚那事之後,為什麼還要把自己送去警局演一個嫖客製造不在場證明?難道不是他怕被宋清雲知道惹麻煩嗎?
韓敘心底罵了聲:虛偽!
宋潯的大掌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,韓敘掙扎著小聲喊:“可是我怕,你能不能行行好!放過我可以嗎?”
他臉色沉了下去:“再囉嗦我開啟房門,把人都喊上來,現場直播!”
韓敘被他一句話嚇的放棄了掙扎,當場就急的哭了出來,在他的重量之下連聲音也不敢哭出來,一下下抽著氣,眼裡的淚滴瞬間一顆顆落入耳鬢。
宋潯眉宇深皺,大約是她委屈的模樣敗了他的興致,滿臉無趣的放開了她起身自顧走去了酒櫃,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酒,倒了一杯酒慢慢的搖晃,背對著她冷冷道:“好像我在強姦一樣!”
韓敘脫開了重量,匆匆忙忙從床上爬起來,啜著鼻子手忙腳亂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,擦乾了淚眼立刻往房門走過去,逃的像是被剛被追殺一樣,生怕身後那人會突然將她捉回去。
拉開了房門,正想探頭出去看看有沒有傭人在外面,看到白季巖侯在門外。
這個白季巖一副瞭然的神情望著房門,估計以為她和宋潯已經完事。
韓敘小臉一紅,沒時間去追究白季巖那一言難盡的神情,招手讓他過來:“掩護我下樓!”
她貓著腰順著走廊的牆根慢慢的走去了樓梯的位置,白季巖就在外側用魁梧的身材替她遮擋有可能飛來的視線。
幸好樓上現在沒有傭人走動,樓下大廳裡的人,抬頭也只能看見白季巖扶著欄杆走在廊上。
一直將她送到了樓梯口,白季巖才假裝落下了什麼東西,開啟自己手中的公文包看了一眼,轉身回去宋潯的房間。
進了裡面關上房門站在一邊,忍著笑跟宋潯說:“老闆,人送到樓梯了,二少奶奶還挺聰明,不乘電梯,怕留在攝像裡。”
宋潯淡漠的對白季巖勾了下手,指著酒櫃上的另一個空杯說:“自己倒,以後不要叫她二少奶奶。”
白季巖愣了愣,他對自己這個小時候一起玩泥巴的哥們始終琢磨不透,走過去一邊給自己倒酒,一邊問:“那我要怎麼稱呼?”
宋潯晃了晃被子裡的洋酒,不說話,白季巖只好自作聰明的在腦子裡搜尋能想到的稱呼:“韓小姐?韓女士?南總夫人?美女?小妹妹?小姐姐?”
宋潯面朝陽臺不知在看什麼,目光有些遠,片刻後眨了下雙眸不屑嘲道:“哼!蠢女人!”
白季巖顧著喝酒,沒細聽宋潯話裡的意思,點頭附和說:“好的,蠢女……啊?”
白季巖剛倒入口中的酒差點噴出來:“老闆,您來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