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歐式園林別墅,今夜花天錦地喜氣洋洋。
頻頻舉杯恭賀的賓客群中,一身大紅禮服的韓敘搖搖晃晃的把自己給撞了出來,天旋地轉抱住面前的燈柱才勉強穩住了身子。
一個粉裙伴娘連忙走過來把韓敘給架住:“新娘子喝大了?”
韓敘口齒不清吐著酒氣:“死…死鬼,扶我上…上樓去w…c”。
“走著!”
兩腿一路發飄上樓,伴娘在門口將她放下,韓敘背靠的房門沒有鎖緊,毫無防備跌進房裡摔痛了半邊屁股。
怕被人瞧見糗態,慌忙掙扎著爬起來關上了房門還順帶上了鎖。
房間大的令她頭疼,找不到開關,黑燈瞎火的摸進去沒找到廁所方位,跌跌撞撞踢到了一張大床,倒頭就躺了上去。
旁邊的床頭燈突然自己開啟,射來溫和暗淡的曖昧幽光。
韓敘隔著眼皮感受到光線:“還…還挺先進的啊?躺下來…來燈就自己亮了!”
話音剛落,身旁忽然飛來一道低沉有力卻沒有多少耐性的嗓音:“我身上還有更先進的,你還不趕緊試試?”
韓敘勉強把沉重的眼皮半眯了條縫,醉眼朦朧的側過頭,才感覺到另外半邊床還半躺著一個男人。
她立刻打了個滾翻身過去撲在男人身上,摟住了他的腰將小臉貼在結實的胸膛上說:“老公,你怎麼也上來了?”
男人厚實的胸膛明顯起伏,溫潤的大掌拂過肩膀落至她柔弱的背後。
晚禮服長長的拉鍊“次喇”一聲被拉到了底端, 細長的手指在她背後隨意一捻,便解開了最後那點遮掩。
“這麼濃的妝,白季巖沒讓你洗乾淨了再來麼?”
男人視線落及眼前的小臉,立刻皺起了淺淺的眉間紋,對她臉上喜慶的新娘妝滿是嫌棄,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下來。
韓敘伸出兩條纖細的胳膊攀住了男人的脖子,聞著他極富男人的氣息,湊近他耳邊喃聲說:“老公,你從哪裡上…上來的?怎麼也不喊我?”
男人眉宇緊蹙,深眸中迷離的興致已被她臉上厚厚的脂粉驅散的所剩無幾,要不是身體裡灼烤了許久的那股熾流無處釋放,此刻他只想一腳將她踢開。
沉聲自語罵道:“白季巖明天可以滾蛋了,竟然給我弄來這麼一個極品,還是個喝醉的!”
“我…沒醉!”
醉了的人永遠都不承認自己喝醉,她糊里糊塗沒聽明白男人話裡的意思,偏偏說她喝醉就能聽見,還不滿的抗議了一聲。
酒後血液升溫舒展她的全身,不知名的浮躁讓她不安份起來。
韓敘下意識的解他睡衣腰帶,衣襟鬆開觸到他堅實的腹肌,小手立刻溜了進去在他身上四處遊走。
哪怕是一陀冰塊也能被她捂成火山。
她腦子喝的迷糊,心裡卻比什麼都清楚,時刻謹記著自己親媽的叮囑,要抓住男人,特別是像她老公這樣惹女人喜歡的男人。
今晚鬧得她耳鳴腦脹的人歡狗叫,是她韓敘本尊的婚宴,她嫁給了認識不過幾天的宋家二少爺南君澤。
這是多少女人趨之若鶩想嫁的豪門。